陶玖歌看不过去,直接来到了他的面前。
高跟鞋咚咚咚的响声使殷灼宴的视线微注于前面,看到来人不是他想见的人,连忙撇开了眼。
“殷灼宴。”
殷灼宴听着陌生女人喊他的名字,心中毫无波澜,他的心早已追着薄朝槿的车远去。
“殷灼宴,你真窝囊。”
女人冷漠的声音一句一顿的道。
陶玖歌看着他毫不理会也不恼,直接嗤笑出声:“装成这副样子给谁看?想让我家小孩心疼你从而原谅你?呵,我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终于听到岑南歧的名字,殷灼宴抬起头来,连忙否认道:“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你就给我站起来,摆出那副丧脸给谁看?我要是岑南歧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陶玖歌高高在上的瞧着地上的男人。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公司给打理好,别让我家小孩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也别让我这个区区发展了几年的cf赶超你。”
陶玖歌继续冷冷的道。
对,公司的成功是因为当初的岑南歧啊,他的成功的基础来源于她,他不要让岑只只失望,他要振作起来,或许岑只只就会喜欢他另一番模样。
殷灼宴缓缓的站了起来,又恢复了人前那高贵冷漠的模样,刚刚那副窝囊样仿佛是陶玖歌的错觉。
他此刻看向陶玖歌,眼里已经没有了一开始对陶玖歌的敌意,反而很诚恳的道了一句:“谢谢。”
然后离去。
陶玖歌单支着下巴看着殷灼宴离去的背影,思考着,为什么她刚刚会有一丝心疼的感觉,这不应该是她该有的情绪。
∵∵
岑南歧看着坐在她隔壁脸色一脸阴沉的薄朝槿。
伸手轻轻扒拉了一下薄朝槿的袖子,看到薄朝槿看过来后。
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拉着薄朝槿的手晃道:“好啦,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人家叭,别老是黑着脸…”
薄朝槿的气其实早就消了,但没有给岑南歧看出来。
他的心很痛,都怪他这么多年一直对只只不闻不问,让只只养成了被人欺负了都不说,什么苦都自已扛着。
“知道自已错哪了吗?”
薄朝槿压抑住自已心中的情绪道。
“噶??”
啥玩意,她只是随口一说,她哪知道她错哪了。
岑南歧看着薄朝槿,清了清嗓子,不确定的道:“我让自已受伤了?”
综合了薄朝槿的反应,不确定的眼神又瞬间坚定起来。
薄朝槿本来平息的怒火又飙升了,发泄似的扯了一下她的奶膘。
岑南歧在他手中解救下她的脸蛋,揉着时,还幽怨的看向他。
薄朝槿的血压差点又飙升了。
他只好委婉的提示道:“我是谁?”
岑南歧惊讶的撇了他一眼,“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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