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上他的头像一直是灰扑扑的,估计又是跑到哪个险山恶水之地亦或是哪个湿地公园去拍那些稀奇古怪的景象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细胳膊细腿的温帆为他拎那些千奇百怪的器材。
世界巡回摄影展到a市的时候章剑给他一张票。
“这是?”
他大惑不解,不应该是大boss和他家的俏小妹一起去阳春白雪一下的吗?
“我相信它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的意义要大。”
大boss只留下这一句不明所以的话便翩然下班跟未来的boss夫人温存去了,留下他满是愕然。
摄影展都是这一年来的普利策摄影大赛参赛作品,大多以写实或者煽情为主。
照样有万年不不变得黑人饥饿与贫穷主题,有环境保护主题,还有感人肺腑的情感主题……
何意驻足在一幅画前面,久久移不开视线。
其实这算是顶顶普通的一张照片了,是那次两人从索桥赶回来的时候,车子一路颠簸。
满载着夕阳的余晖和草原的狂野。
那时候宫城将驾驶座让给他,自己伸出窗外对着不断蜿蜒的羊肠小道一阵猛拍。
那时候他还打趣,公路有啥好牌啊,来来去去就是泥土青草,连个规矩的几何轨迹都没有,比k股曲线还要跌宕。
而现在,这条平凡无奇的小路,伴着潺潺薄雾,愣生生叫他生出一种叫做惊艳的感觉。
摄影师的签名龙飞凤舞,他却认得每一个字母,仿佛早已在脑海里扎根,自行组合,成为脑中去不掉的一部分。
摄影师的照片解说上只留下短短的一句话:爱到过的地方,留下一路芬芳……
他突然觉得心神摇曳,有一种呼之欲出的迫切。
所谓幸福,不过是在我想你的时候,你就在我身边……
何意一偏头,就看到他长身如树地立在自己身旁,黑眸带笑,嘴里的话轻柔得像是天际的雪云:“好久不见,何秘书。”
……
何意晚上的宴会上头一次喝高了,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血液里有一种叫做焦躁的因子不断地跳跃着,呐喊着……
宫城揽着他离开的时候好友一脸促狭:“此时不上何时上?”
然后……
然后他就真的上了……
何意一直在扭动,偏偏精力因为酒精的刺激变得充沛,咆哮起来像是一头狮子。
可他到底武术底子,花了不少的力气终于将他制服在身下,温热地呼吸全数喷进他敏感的耳洞:“乖,不要乱动……”
何意被进入的时候痛得嗷嗷乱叫,思绪并不十分清醒,只是本能地防卫,一双结实的手臂往后面人挠取出,不偏不倚,抓到他的眼角……
宫城亦是第一次,并不是经验十足,只能慢慢摸索着前进,挑着他敏感的地方慢慢挑逗……
忍了半天,还是将好友赠送的润滑剂打开了……
何意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尤其是后面,像是针扎了似的。
微微一翻身就吓得动弹不得,宫城竟然睡着他床上?俩人盖的是一床被子?两人都是赤条条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是激烈斗争留下的淤青和红肿?
尤其是他眼角,还渗着血?
他吓得呼吸都忘了,脑子里只是盘算着怎么向新加坡天天嚷着抱孙子的姑姑交代,怎么向前两天遇到还调戏过的美眉交代怎么向全人类交代……
他竟然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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