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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醒了。
]
降谷零激动得拿名片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hiro没事,已经醒了,没事了,太好了……]
宫野志保安静地听降谷零一遍一遍重复,待降谷零差不多平复情绪,才开玩笑打趣:[神秘狠辣的波本大人竟然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呢~]
[志保,用可爱来形容一名成年男性是不是不太合适?]
[咳咳……零哥这次叫我来有什么事?]宫野志保略显生硬地转移了话题,降谷零也没有再追究。
[志保,你说的药物进展有意料之外的发现,是什么?]
听到这个,年轻的药物学家眼睛里迸射出兴奋的光芒,脸上带着一抹浅笑,手指慢慢卷着自己的发梢:[APTX-4869,能够加速细胞程序性死亡,还能调聚活性促进细胞繁殖,两种进程如果能控制在合适的速率范围内,就能实现倒退时间,回溯过去。
]
[……返老还童?!
]
[可以这么理解。
最新一批小白鼠平行试验中仅有一例出现了这种现象,其他的均已死亡。
更有趣的是,在死亡体中检测不出致死的药物成分,也就是说这个药物可以实现完美凶杀。
这个结果我没有记入实验报告,现在只有你和我知道。
]
[你说你得到的是意料之外的结果,那如果乌丸莲耶不想要返老还童,那么他想要的真正药效是什么?]
宫野志保难得低头沉默了很久,良久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直视降谷零:[对不起,无可奉告。
]
[为什么,志保?这是我们击溃黑衣组织的关键……]
[这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会造成无尽的祸乱,我绝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
降谷零明白宫野志保的顾虑,他无法保证日本公安内部乃至日本皇室不会对这个魔盒感兴趣,未知的魔盒打开后造成的后果是无法预知和估测的,谁也不敢做担保。
但是降谷零身为公安卧底进入黑衣组织,他需要知道黑衣组织的最终目的。
沉默在两人中间弥漫开来,休息室通风口的扇叶时不时发出几声吱嘎吱嘎的噪音,烦闷和焦灼在两人心中积攒。
最终是降谷零打破了死寂。
[WecanbebothofGodandthedevil.Sincewe'retryingtoraisethedeadagainstthestreamoftime.]
[你是从哪里知道这句话的?!
]宫野志保猛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发出尖锐的呲啦声。
[我自有我的情报来源。
]降谷零平静地看着宫野志保,脸上是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决绝,[志保,还不能告诉我吗?我会保守秘密。
]
宫野志保知道乌丸莲耶的秘密是决胜的关键,也相信降谷零会保守秘密,但是自从父母身亡之后她就已在心中起誓,要让这场荒谬疯狂的幻想终结于此。
[呼……是贝尔摩德说给你听的吧。
我只能告诉你,他们真正让我做的是别的药物,不是返老还童,也不是长生不老。
]
[我的研究目的并不是要做出那种梦幻的药物,而是一种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无法体会其价值的愚蠢东西,就好像那些女儿节人偶,只有对日本这个国家的小女孩来说才有存在的必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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