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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他分辨不了太多,抬头看去,方看到这里是一家小卖部,名叫“其明烟酒副食”
。
两扇玻璃门虚掩着,桌上的烟灰缸还有两个烟头的余烬,但是老板不在,从烟头的温度来看,老板刚走。
这么大雨,就算出门,也应该会被大雨困在路上,不会马上回来吧……
陈阿满蹑手蹑脚地拉开门,走进去。
紧张地扫视了一圈,货架上的副食令他的喉咙一动,极为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他再次环顾四周,只听见了雨的声音,于是伸手拿下一袋薯片,指尖抓在包装袋上发出了刺耳的“唰啦”
声。
他本来想把薯片“偷走”
,但手在摸到食物的那一刻,饥饿感就席卷了大脑,失去理智。
陈阿满目露精光,拽开薯片的包装袋,抓起一把就匆匆往嘴里塞。
他蹲在角落,感受着膨化食品的咸香充斥着味蕾的奇妙,食物脆且薄的边缘甚至扎破了他的上颚,盐分渗透进去,刺痛感涌上来。
陈阿满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中大口吞食着这袋薯片,嘴角边沾满了碎屑,猛然间一束手电筒的光柱照了过来。
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回头,看见一个男人冷酷的脸。
男人站着,他蹲着,愈发显得对方是居高临下的俯视与睥睨。
“哟,这么一会儿,家里就招贼了。”
男人的轻笑带着蔑视,走近一步,高大的身体投下来浓黑的阴影,这阴影甚至可以把陈阿满牢牢笼罩住,束缚住,再也无法动弹。
他抬起那只长且有力的手,举着手电筒照着陈阿满的脸,虽然避开了他的眼睛,但陈阿满依然在强光直射下觉得双眼发酸,极不舒服。
偷盗被抓,甚至不是什么金贵的财宝,而是一包可怜的薯片,甚至食物的碎屑还令人鄙夷地粘在他的嘴角,这一瞬间陈阿满的屈辱感到了顶峰,他确实是个贼没错,但那只是鬼使神差的一念之差,即使他是个贼,也是个最丢人的贼。
“我……我……”
陈阿满慌张地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食物残渣,从口袋里摸出两张毛票,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角。
“给……给你……”
他屈辱地几乎要哭出来,咬紧牙齿不让自己落泪。
但陈阿满的脸早已被雨淋湿,水滴沿着头发跟眼角在脸上肆无忌惮地流淌。
郑其明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说是男人,但刚褪去了少年的青愣,将将来到了“男人”
的边缘,下巴上冒着非常新鲜的胡茬,淡青色,像雨后的芳草地,又浑身湿透,缩成一团,眼睛却亮的很,眨巴两下,两行水珠就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郑其明无心再追究。
他只是盯了一会儿“小偷”
的脸,蹲了下来,一双长腿叠在宽大的牛仔裤里,绷起隐约的健硕形状。
“你多大?”
他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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