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
宋溪泽一下子没有想到,看到他们浮夸的表情,生怕他来句生气,又道:“没有。”
“真的吗?”
那毕竟是砸到他了,问是谁都没能力识得哪本是自己的,就被夫子几句赶出去。
“真的。”
只不过是气完了,又觉得是闹腾中的无意之举,不会去计较。
“你人真好。”
说了很多话,就得来了这么一句。
你人真好。
他们怕不是用缘分一说,都说不过去了,自那之后安生了许多,也与他形影不离说些话。
夫子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直言怪哉!
宋溪泽干得酣畅淋漓,思及此事,承认自己堕落了,不堪之事越做越上头,照着以前来说就是不合理。
这事是不如解解闷,或是文书看得好。
确是够他觉得新鲜,要都要不够她,从而对这宽衣解带之事上点心思。
幼时,年少,太过于认真清心,现已是探花郎。
到了这时候纵欲,知其错,不会改。
要他安心教好字那是不可能的。
“呜呜…父…父父亲…太重了。”
曲敬悠手绑在后,重汗缠身,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力气加重了,之前忍着点,这下忍不了了。
覆于案,她的腿经常遭撞松,好几次欲下,却都让父亲每次在快要落下时抓住缠紧腰。
这次,她腿上自行缠紧,看样子像是她缠着男人不放,就算被压在案上怎样弄都不松腿让人离开。
“呜啊…父呜…亲呜…不了嗯…”
曲敬悠碎着音,手拿不开,身体软得不像话,挨不了这等暴行,上身不得力,下身的腿受激去力缠。
还要听他说的话。
“不是说拿不开腿,我松你几次腿,不成事了。”
话中意很是明了,让她想听不懂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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