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序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工具,迟航红着脸,“我抽屉里怎么会有这个?”
柳时序得意地笑了,“我放的,时刻准备着,你看现在就用到了。”
“你真是……”
“我知道,这叫未雨绸缪。”
柳时序不再说话,他毫不犹豫地扯掉了两个人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当他们赤身相见的时候,周遭的空气一下子比之前升高了几度。
柳时序欣喜若狂,情难自禁,又有些手足无措,就像一个人忽然得到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一样,兴奋又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抚摸、诚惶诚恐地颤栗着亲吻,像一个虔诚谦恭的信徒,跪倒在爱神面前,只求他赏赐甜美的酒酿、甘醇的雨露、迷人婉转的啼鸣。
迟航则是既快乐又痛苦,他感觉身体分裂成了两块,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焰火。
焰火炙热,在他身体里源源不断地燃烧着,传来一阵阵难忍的灼痛,海水浪荡,裹挟着白色的汹涌的浪花,气势汹汹地撞向海边的岩石,激起一阵让人心悸的快感,那份快感铺天盖地,盖过那份灼痛,把灼痛融进了海水里,夹杂在那起伏的波浪中,这便是迟航快乐和痛苦的全部。
太阳渐渐西沉,暮色照了进来,金色的温柔阳光披在柳时序健美的身躯上,他看上去就像罗马神话里的阿波罗,俊美、骁勇,充满力量,征服驰骋着他。
迟航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他,也决意让柳时序一直看着自己,他要让柳时序看到他的快乐与痛苦,看到自己如何被征服,如何自甘堕落,如何献祭、如何沉沦,如何寻找永恒。
永恒。
他想在爱情里寻找永恒,真是可怕又迷人的念头。
是身上这个人让他生起了这个念头。
太阳坠入了地平线,黑夜笼了上来,痛苦渐渐消退了,只剩下无边的快乐,那快乐让人哭泣,迟航最终抽噎着抱住了柳时序。
这时楼上传来钢琴的声音,音乐暗夜里肆意流淌着,是德彪西的月光,那缠绵如流水的乐声,正好是他们这场情事的尾调。
柳时序斜着身体,温柔地亲吻着迟航的眼泪,暗哑着嗓子问:“还好吗?刚才还好吗?”
迟航听到自己虚浮的声音似乎裹了一层蜜糖:“很好,我很喜欢。”
柳时序把吻移到嘴唇,轻轻地咬,“那我们再来一次!”
迟航不知道最后来了几次,他只记得在窗外天色逐渐变亮的时候他昏了过去,跌进了一个无梦的睡眠中。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柳时序比迟航醒的更早一些,“你醒啦?我真高兴,你睡得像一个婴儿。”
迟航口干舌燥,开口都有些困难,他刚转头,柳时序已经长臂一伸,把床边的水捞了过来,喂到迟航的嘴边,“来,慢慢喝,别呛着。”
迟航没听他的忠告,大口大口地猛灌,最后果然把自己呛到了,柳时序伸手把他嘴边的水擦掉了,有些无奈地说:“说了慢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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