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免瞥见他的脸色,大吃一惊,“不是去道别的么?怎么还吵架了?”
“师兄,”
站在拂尘往上飞,安客君很想松了手坠下云端,但他又怕死,所以他连忙收起那份想死的心思,“道心不稳的人会落得什么个下场?”
陈免闻言锁眉,斟酌道:“道心破碎么,有的人堕入地狱,成为魔修,有的人重塑道心,重上巅峰,有的人碌碌无为,得过且过。”
他偏头只看得到师弟下垂的脑袋,心里猛地一沉,“苍嵘和你说了什么?你的道心不稳?”
“师兄、师兄,”
安客君将额头抵在师兄的背上,小时候他比师兄个子矮,而今他长的比师兄还高了,做这个动作属实有些奇怪,但他也不管这些了,只是闷闷的喊了两声,“你知道我在思过堂里看到的、听到的是什么吗?”
他不等陈免回答,眼神倏地阴冷,自顾自地接上自己的话,“我看到了天慢山的村民,他们朝我哭,和我说他们要被烧死了,叫我不要再放火了,说他们好疼,叫我去救他们,可是我怎么救?我该怎么救?我……救不了啊……”
“离渊?”
陈免察觉到身后人似乎魔怔了,便喊了一声,却没得到回应,于是他停下拂尘,转身就对上了师弟那双猩红的眸子,他心一凉,喝道,“安客君!”
安客君倏然回神,猛地咳出一口血,猩红退下,只留下湿漉漉的双眼。
“离渊,”
陈免将比自己高的师弟拉进怀里,安慰性的拍了拍对方的背,温声道,“不是你的错,十年了,离渊,你该放过自己了。”
“你不是同寒白说前途虽未知,但未来可期吗?这句话你也得记好,”
陈免心疼极了,“天慢山的村民已经投胎转世了,他们会有另一段人生,你也该有新的人生了,而不是沉湎过去无法自拔。”
听到“投胎转世”
二字,安客君在陈免看不到的地方红了眼,他直起身,仰头憋回眼泪,给了师兄一拳,“走吧陈老妈子,哪有你那么操心的?”
陈免被捶的往后退,他细看师弟已经好多了的情绪,也笑了笑,嗤道:“我那么操心为了谁啊?我容易么我?”
两人又继续说笑了一会儿,陈免察觉到身后人绵长的呼吸声,无奈的笑了笑,这厮又站着睡着了。
然而,抵着陈免背脊的安客君迷茫的睁着眼,他无声地笑了笑,一滴泪直直落下,砸进白云,戳了个小洞。
投胎转世?
哪有什么来生呢……
回到玄昆山后,落沉听闻自己的小弟子又犯病了,索性直接破例让陈免带着灵力全无的安客君飞上山,而后召集宗内医者给安客君配药检查身体。
宗内弟子总是憧憬般的感叹:要是我的师父也是落沉仙尊就好了!
安客君躺在软软的床上,喜滋滋的嘀咕道:“这是我师父!”
床边小桌上还放着师父亲手煲的汤。
身处化神期的落沉隐身在小桌前,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煲的汤,又看了眼美滋滋的离渊,毫无波澜的眼里难得染上笑意,只是这份笑,莫名透出丝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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