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叫了一声。
闻声看来的沈璋顿时心疼了一瞬,同时眼眸中的暗光更加沉黯,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诱惑,又像是挑拨,“笨!”
混蛋!
黄莺直接拿过蜡烛往他身上滴,滚烫的烛泪落在身上,又迅速凝结,烫得沈璋低唔了一声。
将蜡烛送回去,黄莺又拿起鞭子,这次加了力道,对着沈璋的小腹抽过去。
一道明显的红痕出现。
黄莺邪笑了一下,跪在地上,膝行靠近,两膝分开跪在他身上,低着头,看着小腹的红痕一点点向下舔去。
沈璋似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身体紧绷得厉害,尤其是某一处,像是要胀裂一般。
黄莺宠幸了那胀裂之处一下,眼角飞笑,迅速看了沈璋一眼,然后身体极速后退,没一会就退到了门口。
拿过披风,她妩媚地传了个飞吻,粉唇吐出的话语却是邪恶至极,“小睿睿,这是你的惩罚,好好享受吧。”
然后就在沈璋的目瞪口呆退出了船舱。
哼,这么多年都用同样的故布疑阵引君入瓮一招,以为她是傻瓜吗,她才不上当呢。
黄莺披上披风跑出去吹风,秦淮河的风温柔中还带着一丝香气,像极了醉生梦死的旖梦。
这样温软的地方,真是太容易令人沉迷了!
黄莺叹了一口气,这些年她走遍大江南北,看过草原,见过高山,更踏足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胸眼界早非从前可比。
沈璋似乎是特意带着她,很多事都一点一点讲给她听,带她拜访过隐士高人,名士大儒。
将他的野心,他的梦想,他的谋略,他一切的一切不假掩饰地展示给她。
黄莺感动之余,更多的是骄傲,这就是她的男人,天下间最好的男儿。
出神间,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温软的声线,“黄姐姐。”
黄莺抬头,是花魁鸾娘。
黄莺勾唇一笑,神态是出奇的大方坦然。
鸾娘心下立时有些嘀咕,难道是她的计策没奏效?黄氏怎么没有吃醋撒泼的样子。
其实鸾娘心里知道,这位沈爷并不是一个好的上岸人选,身份不明,妻子绝色。
可她真的是等不了了,她今年也年过二十,知府家的那个浪荡子又在步步紧逼,与其被虐待,还不如拼一把。
鸾娘往船舱里扫了一眼,媚眼如丝,轻轻转头的动作说不出的动人,“沈爷不在吗?他说最喜欢听鸾儿弹琴了。”
她微垂着头,声音缠绵带着一丝难言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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