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鱼塘,顾风把河蚌都分散扔在鱼塘里。
又把六竹子在岸边水中,才把石螺倒在竹子水里。
俞娇看明白了,“竹子给石螺附用对吗?”
“嗯,对。
样用下水也能捞石螺,只要把竹子拔上就行。”
顾风倒完篓子里石螺直起身,“走媳妇,家。”
俞娇心里惦记着那两个河蚌,个头那大说定里面珍珠呢?
到院子顾风看着等着开河蚌媳妇着实好笑,“媳妇现在早,等傍晚了再开。
天气热,现在开了等下臭掉了吃。
先养在木盆里,乖!”
俞娇嗔笑着锤了他一下,“当小孩子哄呢?再两个多月就做娘了!”
“嗯,孩子他娘,”
顾风把木盆拿到廊下,拥着俞娇到客厅,“媳妇,你学识,宝宝名字你起可好?”
俞娇都忘了,该把名字起好了,“嗯,想想。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儿子就叫顾疏影,女儿就叫顾清浅,样?”
顾风听懂句诗什意思,反正媳妇会念诗就厉害,两名字也好听,“好,媳妇取名就好听。”
到了傍晚顾风拿了匕开河蚌,俞娇期待。
河蚌个头大,两个河蚌就能炒一盘了。
顾风真从其中一个河蚌中挖出一颗小珍珠,虽然个小但很圆润。
俞娇把珍珠放在掌心看了又看,珍珠白中带着些许淡淡紫蓝很好看。
其实俞娇在现代看过品质比好很多珍珠,她妈妈就一条珍珠项链,圆润饱个又大。
只亲看到珍珠从蚌中取出很新奇。
顾风见她喜欢很宠溺笑笑,“个你先收好,明再下河去捞些上。
咱挑个大开,要能再开出一颗差多大小就给你镶一副耳环。”
俞娇忙摆手,“用了,你今捞上多了吗?你也说了少食,天天吃也会吃腻。
珍珠东西看缘份,遇上就留着,遇上就算数。
对饰品什执念。”
“事,现在天热,中午下河捞河蚌和石螺很多。
每年夏天农活少,村子很多都会下河去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