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还在滔滔不绝的表忠心,胥辛却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那天食言阻止众人放走潭枫丹和杨君泽,他总觉得面子挂不住,恰好又有这么个机会,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失联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回来继续装失忆。
既然他可以装第一次,为什么不能装第二次呢?
看着怀里探头探脑似懂非懂的小耗子,胆子就这么咪咪大,敲打是不舍得敲打,只能圈起来养着了。
竟然有人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整他的所有物,胥辛想到这就邪火直冒。
他从不憋着,一脚把钱多多踢得趴在地上,好像是用高筒靴踢愚蠢的土拨鼠:“行吧,再敢骑墙,就没有下一次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次就过去了。
善于揣摩上意的钱多多自然不用胥辛把话说的太明白。
钱多多刚站来,胥辛又转过头,他再次一秒滑跪,聆听圣训。
“还有,我是要当小耗子爸爸的人,我要帮她完成回到一班的梦想,你别总把我们纯洁的父女之情往男女关系上扯,脏。”
胥辛满脸嫌弃。
钱多多笑笑不说话。
胥辛从捂嘴后就一直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潭枫丹肩膀上。
潭枫丹却心思活络起来,以前她听胥辛自称爸爸就嫌烦,天台之后却变得格外的刺耳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转变,只想找个借口快步离去。
潭枫丹冷脸道:“上课铃响了,我先走了。”
“等等,爸爸明明是在为你操劳,你咋不领情呢?”
胥辛还在后面追着喊。
潭枫丹听着他连声的“爸爸”
,越听越来气,一溜烟跑了,留下胥辛和看破不说破的钱多多面面相觑。
“你刚才其实是装的吧?要是我不拦你,你该怎么办?”
眼见人走远了,胥辛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手上开了刃的瑞士军刀。
刀片很小,但刀尖锋利。
虽然把手指连根切断有难度,但以钱多多刚才那股狠劲和气势,真划下去,怕是会对手指神经造成不可逆的破坏,无法恢复如初。
钱多多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我懂了,是不是那种弹簧刀?一用力就会自动弹回去,你小子演戏,道具挺全啊!”
说着兴致勃勃地在手上试了一下。
然后哗啦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血流不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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