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水珠沿着屋檐滑落,在地面缓缓汇成一小滩,倒映着酆都城的月光,屋内很安静,只隐约能听到两道微弱的呼吸,此起彼伏,一如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范无救面色苍白,靠在谢必安怀里,陷入了沉睡。
谢必安虽没有被入侵记忆,但也受了不少伤,没比范无救好到哪里去,他现在没有晕过去纯粹是因为担心连白,硬生生吊着一口气。
岁良在得知连白的下落后就离开了,此时的连白用的是凡人的身子,灵力远不如原身,若是碰上岁良,后果不堪设想。
“嘶......”
怀里的人动了动,痛哼一声,谢必安忙低头,轻声唤道:“范无救?”
范无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靠在谢必安怀里,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压到他的伤口,忙要起身,却不小心扯到了腰间贯穿的刀伤,疼得眼前一黑。
谢必安忙扶住他,轻斥道:“都这样了,还折腾什么。”
范无救轻抽着气说:“那可不行,小爷我怎么能靠在你身上呢,这可坏事儿了......”
伤成这样,嘴还停不下来,谢必安被他弄得颇为无语,直接把人按回来,没好气道:“你老实点,别乱动。”
范无救被骂了也不气,还笑眯眯的:“你管我啊。”
谢必安懒得理他,闭上眼靠在墙壁不说话。
范无救受了太多伤,行动不便,嘴上不老实但身体很诚实,只能靠在谢必安身上仰着脑袋看他,坚持不懈地撩拨:“怎么不说话,你之前不是说过懒得管我吗,现在是怎么了,喜欢我吗?”
谢必安轻哼道:“你要是再不老实,我现在就把你丢在这儿去找连白,你自生自灭吧。”
此话一出,范无救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滞,眼中笑意渐渐消散,他沉默下来,眼睫低垂,看不清神色,良久,他开口道:“是我对不住他。”
谢必安却皱起眉:“这什么话,我们都尽力了,这不怪你。”
范无救懂这个道理,但他心里就是放不下,他当初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好谢必安和连白,可如今,谢必安伤痕累累,连白也即将遭遇危险,命运未卜。
他说过的,却没有做到。
微凉的指尖抚上范无救的脸,谢必安从身后抱住他,轻声道:“别总是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我们都在呢,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范无救沉默片刻,想试探着用出一丝灵力——
谢必安握住他的手,阻止了范无救:“没用的,我试过了,岁良留下了结界,只有外界的灵力才能打破它,我们的灵力会被打回,还会遭到反噬。”
换言之,他们没有办法主动给连白传递消息。
-
连白站在客房门前,听着楼下的动静。
这几日天气愈发炎热,逃荒者纷纷囤积食物,有时还会和农民或商贩为了粮食大打出手,几日下来,旱灾即将袭来的消息彻底传开,众人纷纷向北逃离,宁静的小镇终究陷入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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