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文打断她,继续道:“你肚子里是我穆家的骨肉,哪个敢伤他!”
叹了口气,穆先文看着园娘道:“要说这事也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去招惹那个泼皮,她哪里晓得你的存在?”
园娘不解道:“妾身何时去招惹夫人了?”
穆先文道:“三月十八的时候,你与她见过一面,你忘了?”
这事园娘当然知道,早就已经有人告诉她,她跟踪钱氏的时候,也被穆家的人跟踪了。
跟踪园娘的人,她不知道是谁,但是她知道,肯定不是穆先文,也不会是国公爷,否则这事等不到昨夜才爆发。
既然穆先文不是当事人,园娘就知道该怎么糊弄过去了。
一脸茫然地看着穆先文,园娘道:“我何时见过夫人?”
略作回忆状,她道:“十八的时候……我和小翠去给孩子买了些布料,这边铺子料子不大好,我才稍去远了些,也可没碰见什么显贵的夫人啊。”
穆先文的心彻底放下了,昨夜到现在,每一步,每一句话,以及园娘的没个表情,没有可疑之处,除非她说的全是真的,否则他觉不相信就这个小女子能做到滴水不漏。
园娘恍然大悟道:“难道是夫人看见了妾身?可是夫人并不识得妾身,怎会暴露引起风波?”
穆先文道:“不是她,若是她认出你,十八日就没你活的了。”
园娘被这话唬得一跳,捉着穆先文的袖子道:“夫人不肯接纳,老爷还是放妾身一条生路罢了!”
穆先文不乐意了,他皱眉含怒道:“怕她作甚?好歹有我护着你,她难道敢欺负你?别怕。”
他搂着园娘如是哄道。
园娘拿帕子擦了擦脸,道:“既不是夫人,难道还有哪个知道了妾身不曾?”
穆先文也奇怪了,穆筠娴碰巧看见了园娘,怎么就一眼认出来了呢?
穆先文解释道:“只是别人碰巧撞见了起疑,我兄长早知有你,他偶然得知,就疑心你要闹起来,才连夜同我来寻你,恰巧你又不在,就闹了这么一出……”
园娘似乎是轻松了一些,她问道:“那就是说,夫人还不知道这事?”
穆先文含糊道:“是吧。”
方才穆先文敷衍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是钱氏闹起来了,他来寻她的,这会子倒肯说实话是随兄长而来的,这么看来,老爷是信她了。
园娘微微呼了口气,穆先文全然信了她就好办了,只要拉住这个男人的心,她才能进国公府。
依偎在穆先文怀里,园娘嗔道:“妾只以为夫人知道了,吓了这半天,原是老爷糊弄我来!”
穆先文道:“也不是骗你,家中有几个人知道了,估摸着离那个辣子知道也不远了,自该早作打算了。”
园娘靠在穆先文肩头问道:“老爷说的是,老爷欲如何安置妾身?”
穆先文没声儿了。
他先把人纳回家去照顾,可大小两个,若是钱氏容不下,还真是难办。
园娘添油加醋道:“不若瞒着国公爷,给妾身换一处院子就是,让人找寻不到,妾身直到生孩子十来月不出门,老爷也别来瞧,就没人知道了。
夫人到底是夫人,她替您生儿育女,您合该顺着她来。
您说是不是?”
当然不是!
穆先文怎么可能肯任一个女人摆布,还是钱氏那样没甚脑筋的女人。
穆先文道:“你先歇着,我回去一趟,再来的时候,自是你入府的时候了。”
园娘怀着希冀望着穆先文,凄凄笑道:“好,妾身等您来。”
穆先文坐着马车走了,穆筠娴的马车也动了,她见院子里半天没动静,便晓得外室走不了了。
穆筠娴觉着这外室的手段还真是厉害,昨夜她爹带着三叔这么那么半夜,竟然第二日跟什么事没发生一样。
也不知这些女人熬的什么迷魂汤,把男人灌的神魂颠倒,穆筠娴也想学一招半式的,给魏长坤这呆子灌一些迷魂汤,看看他是不是也会为她日夜难寐。
坐着马车回到家中,穆筠娴一直等到了天黑时分,一听说穆先衡下了衙门,便去了荣贵堂,同杜氏说,想一家三口一起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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