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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时也没想到后面会出那事儿,一转眼七阎殿都好多日子没过来上工了。
然而今日...
旁边的鬼差悠悠道:“那他们刚刚...算是什么姿势?”
另一个道:“用手|铐连着...也算是拉着吧...你给我五十功德!”
这结论立马换来高声反驳:“不、怎么能这么算呢,他们也没碰着手啊,我觉得不算。”
“那他们更没有抱着啊!”
两个鬼差就这个赌注的输赢吵了起来,最后气得各自侧向两边,谁也不搭理谁。
一人撅着嘴气道:“这赌注作废!
谁都没赢!”
“切,作废就作废,赌不起的胆小鬼!”
“你...”
他们又吵了起来。
赌注的对象梵某戚某正坐在楼上的桌案前,戚岁安安静地研墨,梵筠声则奋笔疾书,笔下是昨日向狄老板承诺的澄清契文。
为了方便,他俩将手铐卸了下来,放入识海。
刚开始磨墨的时候,戚岁安很是认真地问梵筠声:“我见阎王身边并无研磨侍者,他每日批那么多文书,莫非是自己磨的墨?”
梵筠声轻快地拿笔尖蘸着墨碟,道:“那当然不是啦~且不说好大爹每日要耗费多少墨条,若叫他自己磨,那文书也不用批了。”
“那是...?”
“当然是用法力呀。”
梵筠声边写边解释道:“将法力倾注于墨条之上,再稍加催动,它便能自己磨动起来了。”
戚岁安了然地轻点了头,赞许但疑惑:“是个好办法。
那,为何我们不用?”
听见这个,梵筠声笔尖稍顿,狡黠神色一闪而过,随后转变为一层浅淡的委屈。
“我喜欢你来替我磨墨,不可以嘛?”
那双明媚妖艳的眼殷殷切切地望着戚岁安:“岁安,你不愿意吗?”
这眼神像是一根软绳,通体纤柔,顶端却系着钩子。
那股感觉涌上来时,戚岁安再一次设身处地,明确了这个感觉的定义:喜欢。
那根软绳不依不饶地朝他持续钩缠着:“不是你磨的墨,我连提笔都不痛快,更难下笔。
为了我的办事效率,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
戚岁安招架不住,于是道:“你喜欢...就好。”
因为...我也喜欢。
在楼底下张贴好契文,梵筠声拍拍手,看时辰已是午时,便打算带着戚岁安去西街讨点馋嘴。
楼门口的寻幽铃忽然响了,梵筠声正一副看热闹的态度,心说又是谁来活儿了?这大中午的,真惨。
然后他就看见大壮捧着一份祈愿书四处张望,看到他之后目光算是落定了,然后直直地朝他走来。
梵筠声下意识往自己后面望了一眼,没人。
呃,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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