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梵筠声感受到了那肌肤相接的清浅触感,他茫然地睁开眼,伸手摸上那留下温度的地方,喃喃道:“你摸我...”
戚岁安垮下脸:“...那是一巴掌。”
“?你管这叫一巴掌?”
梵筠声惊疑地看着他,罪恶的小手蠢蠢欲动,“岁安,要不要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巴掌?”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残影闪过,他的手便狠狠拍向了戚岁安半隐在贵妃椅软榻里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嘹亮得仿佛那一刻全地府的声音都停滞了。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梵筠声悻悻地收回手,脸上洋溢着不怎么灿烂的假笑。
手比脑子快!
我去,怎么就打上去了,怎么能这么响!
他一激灵,对啊,怎么能这么响!
他拍过阎王的屁股,拍过迟何的屁股,拍过未尽未赴的屁股,甚至拍过芙倾铺子里那些个仿真人皮的屁股,没有一个这么响的!
所以,不是他的问题!
于是他尴尬却底气十足地说道:“这...多亮堂的动静啊,好听就是好屁...”
话不敢说完。
因为这一回合的受害人戚某脸黑得骇人。
他的轮廓在烛火的映照下变做庞然大物,阴影将梵筠声一整个包裹在内。
梵筠声被这些许不妙的氛围嗬得一颤,连忙补救:“你再揍我一顿吧岁安,带法力打也行,我,我错了!”
在外人跟前装了那么久孟浪草包,言语上的假把式他倒是会不少,确实已经信手拈来。
但真不经同意吃起别人豆腐来,这还是头一回啊!
这样是不是太轻浮了?哎呀,不该这么横冲直撞的,还真把自己当成情场老手了...
烛火随呼吸微动,笼罩的阴影撤去,露出两人白净的面庞,犹如两座神色各异的玉雕,在镂花木柜前对坐。
一座呆愣,一座畏缩。
呆楞者眸光微动。
他恼怒,他厌烦,但他也讶然,也惊奇。
他们分明是在因主仆契而争执,他的愤怒和厌恶也因此而生。
但为什么这个用主仆契控制了他的人,要向他道歉?
“我错了”
、“饶了我吧”
这种话,他只在魔族领袖们踢踹犯了错的魔族士兵时,在被打的士兵嘴里听过。
或者是那并不避着他的帷幔后,被魔族压在身下的瘦弱女子,于错乱的呻吟中口齿不清地说过。
梵筠声只是拍了他一下,为什么要说这个?
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个。
但这也许不是最重要的。
他的逻辑很简单,通常要么直接复制别人的说法或做法,要么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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