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可以把恐龙借回去,但是最好还是在这玩,或者不玩恐龙只在这呆着也行,但是会影响到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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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一听他说要走,在沙发后边猛踹了夏禹承一脚:“你说什么了?他怎么要走了?”
夏禹承哪还敢笑,满脸无辜:“我什么都没说啊,你就在这听着呢,我真没说……”
他看了看王微微,再看高峰:“看我干吗,我说什么了?”
尽管他这么解释,还是没能阻止王微微离开的决定。
看到那两个人动作那么亲热,他就觉得自己太碍眼了。
“我还是走吧。”
王微微说完就闷头往门口走,谁也不去看。
来时候什么都没带,走的自然也快。
高峰拍额头,这是怎么了……他起来就去追,把人拦在了门外,打算问个仔细。
夏禹承就揪着沙发靠枕的角,苦苦回忆他刚才到底都说什么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只说了‘开玩笑’几个字,‘开’字是磕巴了一下,可难道磕巴也有错吗!
!
原来高峰说‘为难’还真不是随便说说,这么爱吃醋,还吃的令人无法生出气来,岂止是‘为难’二字能形容的……还是说,代沟这东西就真的不能逾越了?
“你能给我说的清清楚楚吗?关于你为什么突然决定要走。”
高峰让自己尽量看起来心平气和,同时希望额头上的筋别跳得太明显。
既然被问到,王微微就乖乖的全说了:“我觉得我好像很多余,你要是觉得我在这里打扰到你们聊天,我就去别的地方。
自己一个人,呆在陌生的房间,房间里除了床又什么都没有,感觉很不好。”
尤其是门外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却把他一个人撇在一边。
高峰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回肚子里,原来是吃醋了么?尽管王微微说的很曲折,不过他还是根据话中隐隐约约的酸味,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他抬手揉了揉王微微软软的头发,然后大手覆住那颗脑袋向门口的方向使劲,将人又给带回去了。
王微微还在解释:“我是说真的,我可以去其他校外同学的地方住,也……也不是无处可去,都是男同学,也没什么关系的……”
“王、微、微。”
高峰停下来,眯了眯眼看着他说:“你觉得我会让吗?让你去别的男人那?”
王微微愣了。
见絮叨不停的王微微终于停下来,高峰就说:“你是不是误会我跟老夏的关系了?我记得我说过他只是来这边工作,因为我懒得带着一堆资料走来走去,所以就麻烦他来回折腾了。
忙的时候他也在这住几天,”
这时候他带着王微微又走回门口,他伸手指着刚才带王微微去的房间说:“我住这,”
又指着另一个方向的房间说:“看到没,他住那。”
王微微看看这个房间,又看看另一个,看向高峰,眼睛里是明显的一句问话:没住在一个屋子?高峰坚定又无奈的摇头。
明白是自己误会了,王微微顿时窘的恨不得钻地缝。
“而且,”
高峰的声音又从头顶上传过来,“看我的样子,会是脚踩两条船的坏人吗?”
他很笃定,王微微对他这副外表是极其且盲目信任的,对他‘好人’的定位也似乎是深入骨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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