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沈刻苏醒以来,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那个古今哲人都在试图解释的问题,我自哪里来,又向哪里去。
沈刻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度过的漫漫时间,活过两百年,这是在人类的黄金纪元也没有听说过的奇迹,除了低温冷冻成冰棍以外没有一种方式能够做到。
异化,只能用这么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来解释。
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当初关于自己的那项实验到底在研究什么?当年的病院又生了什么?异化真的只是一场天灾吗?还有玩家,他们存在的世界又是什么?
这些问题久久缠绕着沈刻,在无数的日夜里几乎快要疯掉。
沈刻的记忆非常混乱,对于灾变前的记忆仅有支离破碎的几张画面,只会偶尔在梦境中复现。
他好像在盲目的寻找着什么,但又触及不到那一点的真切。
或许,这群可爱的玩家真的能给自己挖掘到那些答案。
沈刻选择这四个人测试不是随便选的,四人可以负责的方向各有不同,是一个比较完善的小队。
他们的面板上叮的弹出一则任务,没等沈刻再说什么,立刻动身,朝着面板上标注的地点而去。
只留下沈刻一个人留在原地感叹:“啧啧啧,这么积极的吗?”
先前沈刻还有疑虑,生怕玩家不买账,如今看几人的反应,这种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在绝对的拟真度面前,再火的游戏也不如如今的《至高病理》一根。
沈刻有些玩味的盯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准备静等韭菜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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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个npc的意思,打怪还爆装备?”
“应该是了,新手村小怪嘛,这我熟,就是o套路呗,想当年我玩剑三的时候开了十几个小号,那新手教程我都快走吐了,无非就是一顿点点点然后爆一些新手装,老套路了。”
流明走在前面,讲着自己当年打网游的一些光辉事迹。
尽管o类的游戏在虚拟现实游戏已经销声匿迹了,但是各种传说依旧流传在当代玩家口中,诸如战牧法体系之类的更是影响极其深远。
“o游戏最大的问题就是氪,一个氪佬砍一群,韭菜一茬又一茬的,等到这个服务器快凉了的时候又开始开新服,服滚服,哎呦我们这种人也是贱,明明知道是老套路但还是喊着什么情怀啊就点了进去……”
“这个游戏的玩法确实很像,大体思路就是装备,技能,剧情,听那位院长的意思,我们的身份是被收容的病人,并且还自愿加入了个什么火种计划,给这个名为精神病院实则研究机构的势力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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