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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荆猛得起身,将披在椅背上的大衣甩上肩,步入漫天风雨中。
八、杜鹃窝中的那只渡鸦(下)(H)
秦荆的公寓,位在K市郊区一栋中产阶级的大楼里。
他压抑着想直接跑进自家房门的冲动,一步一步稳稳踏进大门,稳稳的跟警卫和其他住户点头打招呼。
当好不容易回到公寓门口将钥匙插进门锁时,手竟抖得无法对准锁头,他还得用左手压制住右手的颤抖,才能将那扇冰冷的白铁门打开。
一进门,秦荆连灯也没开,立刻走向酒柜抓了一瓶廉价威士忌就口灌下。
这种时候不需要特别好的酒,好酒用这种喝法是种浪费。
喝光一瓶600ML的威士忌后,那些意料之内眼泪开始涌出,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滑落。
不是哭,是流眼泪。
只要喝过一定的量,那些泪水总是会出现,不请自来。
所以秦荆从不在公开场合喝超过三杯的酒,因为一但被发现他哭了,那些狼心狗肺的人会将他开肠剖肚的。
但这是在家里,是他的地盘,所以没关系。
醉了没关系,哭了没关系,抽菸没关系、病了也没关系,只要明日能西装笔挺的去上班就好。
别喝这么多,对身体不好。
有个声音在心底低声的劝着。
他用力的揍了一拳大理石地板,整齐向后梳的黑发此刻全散在了额前。
声音停止了,秦荆继续大口大口的喝。
身为高阶α他的每个感官都特别敏锐,而且一但接收到了环境信息就不会善罢干休。
在一个心跳的瞬间,天花板与地面交织在一块,原先靠药剂压下的易感期此刻全炸了开来。
绯红淑女包厢内蜂蜜Ω的发情素,最终还是影响到他了。
紧攒在手中酒瓶摔在了厚地毯上,琥珀色的威士忌,将米色的地毯染上了层再也洗不起来的污渍。
明知道火辣的液体会让身体更加难耐,但秦荆还是像个溺水之人般,从地上一把抓起仅剩半罐玻璃瓶,仰头灌了一大口。
漆黑中,他看不清自己的模样,甚至连自己的线条都感觉不到。
越发高涨的情欲与极致的绝望将他整个人吞了进去,带着厚茧的手象是有了自主意识般,探向每个麟曾经抚触过的部位。
从脖颈滑过滚烫的胸口一路往下,秦荆以麟那种温柔的爱抚方式抚着自己,试图带来同样的快感,但却迟迟无法感受到被白胡椒气息充盈时的温暖。
如果麻痺不了的话,就用其他的更强烈的东西压过去吧。
这次在耳畔的呢喃声,是那恶魔如丝绒般的嗓音。
渡鸦将手探入自己的西装裤中,在刻意不解开皮带的状况下,隔着底裤揉捏着底下的巨兽。
就像那段洗入脑子里的影片中,那恶魔的动作一样。
易感期的渴望逼得秦荆快疯了,他加快了套弄的动作,那因浸饱了酒精而变得嘶哑的低吟声更大了,回荡在无人的公寓中。
插进去。
他依稀听见遥远的地方传来自己嘶哑的恳求声,于是他解开裤头,随意的将指尖在口中转了一圈沾湿后,直接探入后穴。
手指抽插时,耳畔回荡的不再是自己粗重的喘息而是麟在耳畔的声音。
荆,我爱你。
直到下次回神,他发现自己浑身又湿又黏的躺在地上,手机不知为何拨放着生日快乐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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