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酌怡情,微醺恰好。
两人各自抿了一口。
赵月柏:“清冽、酸甜,好酒好酒。”
枝头蝉鸣,她们却很静。
——秋
又是一年秋,微凉的夜色幽幽,树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落在楚清眼中正是一副美景,她心血来潮地在里衣外披了一件薄纱,撑着下巴在窗边吹风。
赏了有一会儿,秋风把她的脑子吹得不知是越清醒还是越迷糊。
“又不好好穿衣服,”
一件袄子被拎起来系到了她的身上,给她披袄子的人轻声埋怨:“着凉了怎么办?你是最不爱惜自己身体。”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楚清配合地将脖颈挨过去,柔软的肌肤相贴合让沁入内里的温热直达心底,“我不爱惜,还有别人爱惜。”
她张开手抱着面前人的腰,又抬头轻笑:“我错了。”
这段时间赵月柏越来越像年长的,衬得楚清倒像是真·表妹。
赵月柏被她的歪理噎得没办法,“你不爱惜的东西,那我也不爱惜。”
她本意是想楚清好好养自己身体。
“那随你爱不爱惜,”
闻言,楚清向后退了半步,生着闷气:“反正有人爱惜。”
这样一闹自己居然成了没理的人,赵月柏一顿惊愕,听到她的话也有些泛酸水。
敢有哪个人,赵月柏一撇嘴,三两步迈开腿追上想要躲开的人,伸手一捞后紧紧箍住。
“快放开,我要就寝。”
楚清挣扎了一会见一点用也没有,只好求饶,可话里却不像求饶的语气。
赵月柏抱得更紧,哼声肆意地表现自己的占有欲,不满道:“说清楚,不然今晚我就不睡觉了,看你心不心疼。”
情之一事,哪有绝对的对与错。
可她拿自己不睡觉来威胁自己,楚清只觉得她可爱万分,“谁让你不爱惜。”
“谁说我不爱惜。”
赵月柏决定不能放任人继续生闷气,稍微松了点力气,低下头缠住她摁着就是一顿亲。
交战一柱香后,楚清胸前起伏喘着气:“你就欺负我吧。”
“明明是你欺负我,”
高了她大半个头的人埋在她怀里呜呜哭,楚清寻思着怎么会把人惹哭了,但见她半点眼泪没有又清楚这人在装哭,“我错了,以后好好穿衣就是。”
这是赵月柏新学的招数,她试过几次,发现很有用。
“怎么道歉只有你有好处?”
赵月柏呜咽得更大声了,“我怎么什么也没有。”
楚清对她这一招十分无奈,虽然知道她只是在干嚎,但还是忍不住随她,“什么好处不给你?都给你。”
赵月柏轻轻碰了碰她的嘴角:“不要好处,我只要你。”
楚清主动用舌尖描摹她的唇舌,赵月柏对于她的主动又讶异又兴奋,两人纠缠了一会儿。
赵月柏说些好听话哄人开心。
她的性子比起以前变了很多,当然偶尔还是会说些别扭嘴欠话,就像刚刚那样,但现在说起哄人话来已经面不改色。
——冬(楚清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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