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下的同时,其他的宫女也在她身后跪成一排,我笑着问:“你们都是我娘派来侍候我的?”
“是的,小姐,我们都是小姐的奴婢,还有一批去小姐的寝宫收拾去了,我们是留下来侍候小姐梳洗用餐的。”
“我也有寝宫?”
“当然了。
太后已经择定了黄道吉日,到那天会正式册封小姐为公主,公主当然得有自己的寝宫。”
“公主?”
我说不出话来了。
我娘是先皇的皇后,当今皇上的母后,她进宫之前有过婚史,甚至有一个女儿,这应该是秘而不宣的禁忌才对,怎么能大张旗鼓地册封我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就跟子孝纳妾一样,同样没有我置喙的余地,只有接受的份。
太后是我娘没错,但她也是太后,太后的懿旨,连皇上都没法驳回的,何况是我。
其实,对于一个十七年没见的娘,在依恋之外,我也有几分畏惧和不确定。
我以后想在宫里立足,什么都得靠她,她要做什么事,我哪敢质疑?除了做个听话的乖女儿,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至少,目前只能如此。
若不是有着天生的血缘之亲,我和她,跟陌生人也没啥区别。
看早餐桌上只有我一人,我问小莲:“你知道太后去哪儿了吗?”
“禀小姐,娘娘上朝去了。”
“我娘上朝?”
我惊讶不已。
在乡里的时候,偶尔也听人说起过太后把持朝政之类的话,但我只以为是幕后操纵,却没想到,都公然上起朝来了。
“是垂帘吗?”
小皇帝坐在外面的宝座上,太后则坐在低垂的珠帘后面听政,坊间流传的宫廷话本里似乎有这样的场景。
小莲躬身回道:“奴婢没亲眼见过娘娘上朝,但据公公们说,娘娘每日跟皇上一起坐在朝堂上接见臣僚,没听说垂帘啊。”
我的娘呃,您也真是……古往今来那些揽权的太后,好歹还知道弄个帘子遮遮,以示男女有别。
您倒干脆,帘子都懒得要了,直接坐在金銮殿上俯视众生。
这样嚣张的太后,朝廷上下的反对之声肯定很多,公然挑战男性社会的尊严啊。
我不禁有些担忧起来,所谓“强极必辱”
,娘在女人中绝对算最大胆、最出格的,难怪她敢公然册封我为公主,连坐朝都敢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可是,这种话,我能跟谁说?我只是个昨天才进宫的新鲜人,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只能作壁上观,就像在婆家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在这里我身份尊贵,可以享受世间最好的一切。
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会有所改观。
等我跟娘再熟悉一点,对她的脾性再了解一点,我也能在她面前发表一些看法,扭转一些我认为暗藏危机的局势。
但现在,我真的什么也不敢说。
用过早餐,又坐了一会儿,总算看到了几张熟面孔,我故意板起脸说:“刘嬷嬷,赵嬷嬷,你们把我接进宫就不理我了。”
她们赶紧陪着笑走过来:“小姐,我们哪敢?现在宫里最红的人就是小姐了,抢着要侍候小姐的人都快打破头了,我们抢不过,正在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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