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让千万生灵涂炭,整个国家处在风雨飘摇中。
太后又交代了小安子几句,转头对我说:“音音,母后还有几个人要见,下午你就留在这里照顾皇上,一定要亲眼看他把药喝下去。”
“好的。”
太后都亲口吩咐了,我还能说什么。
很快人就走光了,连太监宫女们都被小安子带了出去,皇上的卧室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一再地告诉自己要镇静,我比他大,我是有过婚史的妇人,有什么我没经历过的?做什么要怕一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男孩?他是皇上没错,可他也是我弟弟,是那个曾在我面前装病撒娇的弟弟。
我,是他地姐姐。
于是我走向他,一面伸手给他掖被子一面念着:“才亲政,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也别把自己烧着了呀。”
皇上一把拉住我地手道:“最好连姐姐一起烧了。”
我忙挣脱开:“姐姐是朽木,不经烧了。”
皇上好笑地瞪了我一眼:“只听说朽木不可雕,没听说朽木不可烧的。
才十几岁地人,就说自己是朽木,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都是朽木了,叫太后和王叔他们怎么办?”
说起王叔,我才想起来问:“琰亲王是不是外出散心了?前几天太后宴客,我见落花公主一个人赴席,来了就坐在那儿一杯接一杯地喝闷酒。
我本来想过去劝劝的,可一想到她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杀,就不想搭理她了。
其实以她现在的待罪之身,若不是看在和亲公主的面上,根本连宴会都没资格出席的。”
皇上神秘一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王叔现在应该已经到西京了。”
“西京?他到那儿去消暑?不对呀,夏天还没到呢。”
“去西京就是消暑吗?我只说他到了西京,可没说他会在西京住下哦。”
我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察言观色地问:“皇上不会是派他去雁门关协助严横抗击匈奴了吧?”
皇上朝我竖起大拇指:“还是姐姐聪明,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意图。
不过他不是去协助严横,他是这次作战的总指挥,我已秘密颁下诏书,封他为天下兵马大元帅。”
“他本来就兼着兵部尚书一职,不就相当于天下军马大元帅么?”
“那不同的,这次有正式任命,就连严横的西部军,还有北部军和东部军,他也可以任意调遣。”
我低头思忖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皇上就不怕他拥兵自重,功高震主?别忘了,他也是皇室后裔,再授以天下兵权,一旦他据北部自立,皇上可有办法钳制?”
“没办法。”
皇上表情严肃,语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我提高声音问:“没办法你还把全国的兵马交给他?”
“那姐姐说,我当如何呢?”
我哑巴了,因为我也想不起来该如何。
匈奴的威胁已经迫在眉睫,也许就在此刻,前方已正式开战。
皇上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如果父皇遇到了这种情况,他会怎样应付?”
我替他答:“先帝多半会御驾亲征。
他是天生的战神,有股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气势,而且,他也喜欢在战场上跃马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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