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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不是说再也不画画了吗?”
青衣瞅着沐青手里那幅画,像往常一样,眉眼弯弯,笑着问沐青“拾”
夫齐门。
沐青给青衣喂鸡汤的时候顺手把青衣手里的糖葫芦拔了下来。
青衣身子僵了僵,还不愿意松手,沐青使劲把糖葫芦拔出来,一下把它丢进了火炉里。
青衣眼神暗了暗,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沐青却把糖画塞到了青衣手里,一边笑眯眯,轻手轻脚抚着青衣的头发,一边亲吻着青衣的脸颊,温温柔柔对他道:“画,谁说不画了?为了你,莫说是出点小丑,天上下刀子我也画!”
沐青说着,把青衣的脸扳过来,舌头伸进青衣微微开启的双唇中,极为煽情而又挑逗地缠绕住青衣温热的小舌,热情万分地给了他一个深吻。
青衣一怔,两道好看的剑眉微微往上一挑,抬起头来,一瞬不瞬望住了沐青。
正看到沐青笑容满面,珍惜万分地用手在给他梳理肩头散乱的黑发。
“你不爱吃糖葫芦,没关系。
我也不爱,以后咱们谁都不吃了,我给你做了糖画。
你看看,漂不漂亮,像不像你?药太苦了,你吃完药,还是嘴里抿点糖的好,不至于口里走了味。”
沐青说话间,已经给青衣梳好了头,拔下自己头发上的一根木簪子,松松在青衣头发上挽了个髻。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青衣,你跟我,还有十二,咱们会永远在一起,白首不离,子孙满堂。”
沐青笑着,把手里的木梳放在了青衣手心,用双手捂住了青衣病中稍稍有些苍白的手。
青衣目不转睛地看着沐青,也不言语,唇角却半勾着,眼底也有一些盈盈的水光在闪烁,媚光流转,璀璨生辉“拾”
夫齐门。
“好。”
青衣低头,轻轻应了一声,从床头柜摸出块雪白的帕子把木梳包起来,小心翼翼揣进了怀里,自个儿把沐青手里的鸡汤端了过来,开始一小口一小口抿鸡汤。
那小心翼翼,回味无穷的模样,看得沐青不知怎么心里更酸,忍不住弯腰更紧地把青衣抱进了怀里。
正黏糊着,十二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鬓发斑白的大夫。
十二一进屋就走到火炉旁边不住地搓手顿脚,沐青刚忙把锅里另一半鸡汤舀了出来,用内力捂暖了,端给了十二。
那边大夫拧着眉给青衣把了半天脉,抬头古古怪怪看了沐青一眼,似乎认出了她,京城里人口相传,大公主生日宴上的女色魔。
大夫面色不变,给青衣写好了药方,临走的时候,背对着沐青说了一句:“天气甚凉,房事需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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