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知道,这消消乐有这么多关。
“乖,明天要上学。”
10:30,他放下书,起身关了电视。
我恋恋不舍地摘掉VR眼罩,习惯性地走回次卧,待进门后,看清他的物品,才意识到我应该回主卧。
想退,却不轻易,他靠着门框,阻了我的退路,“是喜欢这张床,还是床上睡过的人?”
相处多天,我也渐渐摸清他的脾性,虽然仍被说得面红耳赤,但是懂得回礼。
“我忘了跟你说个事——”
我犹犹豫豫地抬头,答非所问,“昨天我们去Z大吃饭,我爸妈听说你结婚了——”
结婚?以她的性子,定不会主动说起我们的关系,那么所谓的结婚便是一个误会,而这误会的结婚只能是——
“我弟让我离你远点——”
我绞了绞手指。
不出所料,他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的无名指,再看看我清爽的手,“雪儿,什么时候跟伯父伯母说?”
他边说,边从上衣口袋内翻出戒指,再次替我戴上,“不许再摘下,记住了吗?”
我用力地顿首,小心地试探,“年后,可以吗?”
听到年后的时间节点,他不甚满意,“年前,今年春节我休息,正好拜访伯父伯母。”
至于这误会,到时再诚恳解释。
我犹豫,“可是我跟罗罗约好,今年春节出国旅游的——”
因为每年春节是相亲及逼婚高危日,我已经连续三年逃避,不是国内游就是国外飞。
“什么时候?”
他问。
“初一11点45的飞机,七天六晚。”
我不敢有所隐瞒。
“那除夕?”
他再问,打定主意不愿妥协。
我嘟嘴,怨念地绞着他的衬衫,“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
属鸵鸟也好,能缩一天就一天。
他那里不知道我性格中的软糯,“雪儿,我等不及了,如果伯父伯母让你相亲,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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