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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公司里还有小姑娘找我要他签名。”
尹青瑶故意逗她,“他这粉丝不老少,你不酸?”
楚琅摇摇头,“他不是我的所有物,他爱唱歌,刚好有人爱听,多好。”
尹青瑶理解不到这个层面,撇撇嘴,正巧猪肘上了桌,两人大快朵颐。
后来尹青瑶又喝了不少纯酿,她们在德国街头大声地用中国话聊着生活和八卦,都有些忘我。
有些情绪,只能通过朋友来排解。
“哎,你快说啊,紫昶伟他……怎么就忽悠你把证领了?”
楚琅喝了一扎黑啤,可能是刚才笑得太放纵,酒精随着血液奔涌上头,有点晕乎乎的。
“没忽悠。”
尹青瑶红着小脸,笑得幸福,“和我谈生意的竟然是他的母亲,一家新能源外企的副总。
主要是我和他妈一拍即合,回迎海两方父母一凑桌,看条件也都还行,就先把证领了。
本来说年底有好日子就办席了,但我的婚礼怎么能没有你呢?”
尹青瑶喝得迷糊,却还坚持口齿不清地说着,“后年春天有个好日子,我得等你回来当伴娘。”
楚琅胡乱抹了把脸上分不清的泪还是鼻涕,“那必须的。”
“走!
跟我回酒店。”
尹青瑶扔下小费,给酒店打电话,没十分钟就来了辆奥迪,把她俩送了回去。
两人兴高采烈地聊到深夜,才昏昏睡去。
楚琅手机电早已耗尽,没能看到何谦鸢一早发的消息。
“今天四强赛,我要唱首原创。
思来想去,还是挑了这首。”
等楚琅苏醒过来,点开何谦鸢发来的完整音频时,鸢尾花乐队已进了准备室,抽到了四强争夺赛的1号。
到了这一场,《火至彼刻》节目录制的现场票变得极为抢手,甚至前排炒出了上千的价格,鸢尾花乐队成了乐坛香饽饽,无数目光投来,想一睹主唱风采。
“下面有请鸢尾花乐队带来原创曲目:《爱人小记》。”
这场鸢尾花乐队回归最淳朴的演奏方式,像他们每一次到酒吧和livehouse驻演,何谦鸢斜背一把吉他,坐在麦架前,用最澄澈无暇的嗓音,穿透了整个场馆。
“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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