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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坐得闲了,便起来溜达,或者去帮忙烧烤。
何谦鸢到底是出钱的主儿,没去伸手,而是拉着楚琅去溪流边遛弯。
楚琅觉得何谦鸢有种魔力,在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偶尔会让她恍惚间觉得何谦鸢只是个普通平凡的异性。
而一到外人面前,又让人光看脸色就知道他绝非池中物,形容举止间尊贵优雅,颇有富家少爷的气质。
夜色恬静,因为事先涂过防蚊的药膏,有在水边也没被叮咬。
何谦鸢刻意挑了那几人瞅不见的位置,从身后抱住了楚琅。
还是没能喂胖,拥抱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肩胛骨硌在他的胸口。
“真舍不得你走。”
何谦鸢把头垂在她耳侧,呼吸放肆地喷在她的耳廓。
“嗯。”
楚琅不知该说什么,左边的耳朵烫得几乎要烧掉。
“去德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何谦鸢把头埋得更深了些,毛茸茸触感的头发轻抚过她的长颈,撩起一片潮意。
“嗯。”
楚琅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麻木地应着声。
“不要忘了我。”
何谦鸢声音越来越小,尾声也越来越颤抖。
“嗯。”
楚琅像是被满溢的情感裹挟着到了另一方天地。
她的脸爬上了一道蜿蜒泪痕。
她想起在Livehouse重逢的那一夜,他虽离她只有半米,可那距离仿若天堑。
如今自己被圈在怀抱里,听他倾诉着眷恋和不舍,这场盛大爱恋不知从何而起,她却成了最大的赢家。
楚琅转过身,用双手捧住了何谦鸢的脸。
何谦鸢见她落泪,神色有一瞬慌乱。
刚要抬手抹去,楚琅微微笑着,踮起脚尖,轻轻覆上了他的唇瓣。
草丛中萤火微弱,替这吻遮羞。
何谦鸢握住了她的手臂。
他没其余动作,静静地享受着楚琅的主动。
没有什么承诺比这个吻更直白,他的羞玫瑰终于舒展芳枝,绽开了诱人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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