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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首领被方才温婉可人的小女子吼了一耳朵,一时有点懵,待耳鸣散去,瞥见明晃晃的公主令牌,以为自己又患了眼疾,直到周遭的官兵纷纷下跪高呼公主千岁,他才被吓得一踉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公主饶命!”
杨淑皮笑肉不笑,“用炸药修筑堤坝?真是别出心裁、千古奇闻啊!”
“公主恕罪,小的毫不知情啊!
县令只说物资重要,务必稳妥送达,小的不知这车上装的竟是炸药啊!”
裴裕冷哼一声,“是吗?只是砖石和泥浆,需要那么紧张吗?炸药倒是经不起磕碰,指不定摩擦间起了火星子,炸烂你们的狼心狗肺!”
杨淑没有纠结底下人是否知情,只道:“带我去找你们县令,将功赎罪!”
县令七品芝麻官,仅偶尔面见封疆大吏,哪儿见过公主莅临的阵仗,还是在自己的阴谋暴露无遗的情况下,不用什么刑讯逼供的手段,他为减轻罪刑,主动承认了自己与当地的富商勾结,欲借朝廷改粮为桑的政策小捞一笔。
他与富商签订的协议也被翻了出来,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让富商提前备好买田的钱财。
“神不知鬼不觉地炸毁堤坝,明是人祸,却装成天灾,事后再自认失察之过,不痛不痒。
而大水淹了农户刚插了秧的稻田,有的农户无力重新购买秧苗,不得不贱卖部分田地,富商低于市价收购兼并了这部分土地后,改种桑苗,半年后便可收获第一批生丝,生产丝绸。”
杨淑讽刺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下官一时鬼迷心窍,现诚心悔过,望公主网开一面!”
“毁堤淹田,此等伤天害理的罪孽,罄竹难书,即便本公主不予追究,朝廷不会饶恕你,百姓不会宽宥你,千秋万代,青史更不会原谅你!”
杨淑短短几句话语,掷地有声,压得县令抬不起头来,言毕,杨淑懒得再多瞧他一眼,命人把涉事的县令、商户等一并关入县衙地牢,听候发落,修书两封,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往户部,一封快马加鞭寄向浙江巡抚署。
“朝政事务、律法细则,本公主不甚了解,不好妄加揣度、擅自定罪,待消息送达、上面派人下来正式调查此案,自会有人定夺。
只是罪案判决能等,民生大事不能等,否则,本公主也不会贸然插手。
县衙的几位弟兄,麻烦随我们再去一趟新安江水库,紧急加固大坝。”
“公主有令,义不容辞。”
午时三刻,细雨初歇,正是检修堤坝的良机,既已无法未雨绸缪,只能尽量江心补漏,但愿为时不晚。
杨淑对建筑工程一窍不通,指挥权便全交给了裴裕。
天潢贵胄的出身,他却不怕苦,也不嫌脏,埋在泥堆里亲力亲为,在他的带领下,几个开裂的豁口很快都被填补严实。
收工时,忽又下起骤雨,走在裴裕前方的小弟兄脚下一滑,裴裕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把,才没让他掉进水里,只是被翻涌的水浪溅了一身,泥泞不堪。
自幼相识起,杨淑从没见过裴裕这么狼狈的模样,裴裕知道她爱干净,和她讲话时,离得比平常远,饶是如此,杨淑依旧能够感到他浸水玄衣透出的几分料峭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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