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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裕面无表情地取下燃着火的壁灯,杨淑默契地举起严恪的答卷,移至火苗前。
洁白柔韧的连史纸上泛起丝丝暖意、缕缕华彩,涂抹着雌黄的错处越发分明,背着光依稀可辨盖住的错字,正是“荆”
。
严恪面色发白,双唇发颤,似欲开口,却又无可辩驳。
严芮父子俩亦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三人扑通跪地,大声喊冤。
杨淑不屑道:“朕冤枉你们什么了?严学士几处‘笔误’集中在策文的前段,想来是默写至大半,与题干一比对,突然意识到写了错字,只好用雌黄涂抹,风干后,再填上正确的‘荆’字,乍一瞧,仍是篇论证充分、旁征博引的好文章。
可真相岂容这般粉饰太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以为甘居下游、以退为进,她就抓不到他们的把柄了吗?
“涂改乃科考大忌,卷面多处涂抹,最终凭借用典详实脱颖而出,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因为早已酝酿多时、斟酌良久罢了。”
杨淑严词厉色:“严学士,朕再问一次,朕说得对吗?”
严恪伏在地上,噤若寒蝉。
“不敢应声了吗?那杏花村酒楼的绝句当真是你临场所做?”
严恪愕然抬头,猝然对上杨淑冰冷的黑眸,像被冻到似地瑟缩了一下。
“你们严家,上梁不正下梁歪,徇私舞弊,沽名钓誉,一回生、二回熟。”
杨淑冷冷地说:“朕此前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考绩屡次不达标的革职者和受罚者中竟不乏科举名列前茅之辈,仔细梳理,才发现多数曾师承你严芮。
仗着先帝放权、皇太妃得宠,多年誊抄手稿、泄露试题,如不出所料,从中所获的赃款尽数藏在这地底之下!”
“刑部主事一干人等在周边巡逻,兜了个把圈,继续晾着他们,未免有些不厚道。”
杨淑看向裴裕,“审讯的事儿,朕问得差不多了,搜查的活儿,便不越俎代庖了,让他们进来搜!”
裴裕按约好的那般,以口哨为号,外边,静候良久的刑部主事等人闻风而动,大步流星地冲进严府。
不出多时,一条隐没在书柜后方的机关暗道缓缓打开。
尽头处,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经年累月,终于重见天日。
第十四章分道
科举泄题案轰动一时,人尽皆知。
杨淑亲笔勾朱。
相关涉案人员斩立决。
主犯严芮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性质恶劣,被判处腰斩、灭族。
“凡经科举选拔入仕的进士、举人,皆是天子的门生,而非其余一人的门生。
若非出了此等丑闻,朕不知他严芮‘严师出高徒’,得意门生遍布朝野,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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