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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邈苦笑:“将军既已下戒严令,孙某想来也无法向外传递消息。”
裴裕虚弱地说:“我知道你们江湖人门路多。
你可认识‘千人面’,以防万一,能否替我捎信给她?”
孙邈装傻充愣,转而吩咐两个亲兵:“快抬担架!”
裴裕忽然回光返照似地迸发出最后的力量,一把抓住他的手,“那日,你的毒粉固然厉害,但也并非不可躲闪,而那些山匪听了你的名号便四散逃逸,我就在想他们怕的也许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你背后的同盟。
我曾见过‘飞毛腿’,他身上带着与你相似的木牌,想来是你们组织成员之间互相证明身份的信物。”
孙邈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快急疯了,“好,我答应你,别说是‘千人面’,便是‘万人面’我也将她寻来!
我说将军啊,能先回军营,让不才给你疗伤吗?”
因伤病的缘故,裴裕气血不足,哪怕这段时间白日里常常昏睡,晚上依旧困顿不已,他侧躺着,明明想再多看一会儿杨淑近在咫尺的脸,眼皮子却开始打架,不知不觉地抽离了意识。
翌日,天光大亮,裴裕睁眼,身畔已空无一人,平整的被褥上甚至感觉不到残留的余温。
他几乎怀疑自己做了一个甜蜜过头的梦——根本没有翻山越岭的奔赴,也没有蜻蜓点水般的吻,全是他经年累月、求而不得的臆想。
他失神落魄地下了床,落地的一瞬,牵扯到伤口,痛得他险些没站住,正欲往外走,军帐的门帘被掀开,梦中人弯腰入内,见他下了地,大惊失色,连忙赶到他身边,扶住他的手,“孙邈说你还不能走动。”
裴裕怔忡地望着杨淑急切的神色,蓦地松了口气,露出几分失而复得般的欣喜,“还好是真的,我都怕是我疯了……”
才做那样易碎的梦。
杨淑一头雾水,“什么真的?”
裴裕不答反问:“你一大早去哪儿了?”
字里行间似在埋怨。
“你以为我走了?”
回想起他方才又惊又喜的神情,杨淑忽地福至心灵,醍醐灌顶,“不对,你以为我压根儿没有来过?都是你一厢情愿、走火入魔的痴心妄想?”
裴裕低头轻轻“嗯”
了一声。
杨淑一把将人按回床上,“坐着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也许是相恋之人心有灵犀,彼此感应。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火光冲天,而你竟在那片烈火中燃烧,快把我逼疯了。”
裴裕听出她的弦外之音,“陛下此行不是为了天狼王的册封仪式?”
杨淑坦然承认,“那不过是个由头,我只是想要见你。”
直白又热烈。
裴裕心口狂跳。
“我来的路上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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