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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清心中暗叹:小沉啊,你问的这些,都不是由我能决定的啊。
能决定也不会退居家庭,凭什么男人就能出去工作,女人就要退居家庭
“其实,我想找个北淮男人结婚。”
三观不合,她打算直接结束这场无聊的相亲,“而且必须是北淮户籍,其他的都不行。”
小刘脸一沉,搁下筷子,“为什么非得是北淮地域歧视”
“不是我,是我家里给的指标。”
“……”
刘沉冷着脸起身,走了。
桌上瞬间变得清静。
晓清看了眼时间,发现离去画室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于是她不慌不忙地继续夹菜吃。
反正画室离得这里极近,走着一两分钟就能到。
两分钟后,谢风打来了电话。
晓清看了眼来电显示,心里鄙视了番刘沉,而后边吃边接起来。
“妈。”
“别喊我妈,听说你把我同学的儿子两分钟就打发了。”
“他放屁!我明明和他在这儿坐了有20分钟!”
“那你不能好好说话还说非要什么北淮户籍,他妈在电话里直质问我,问我为什么要耍她和羞辱她儿子”
晓清喝了口葡萄汁,耐心劝道:“妈,这人家庭关系太简单了,不适合我。
咱家关系多复杂啊,到时候咱家亲戚再给他坑得裤衩子都不剩。”
“……”
这话说的,整得谢风也说不出什么,半天憋出一句:“你这孩子,你在那里过得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还行吧。”
“工作也顺利”
“嗯,顺利。”
谢风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嘴里实话不多,态度倒诚恳。
就这么说几句,谢风那边还有事,便挂断了电话。
晓清搁下手机的同时,餐厅旋转门走进来一男一女。
“何穆舟,这家菜要是不好吃你就死定了,我要把你团成球丢回芬兰!”
“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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