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徽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但心里清楚她不该就这样,只是她没有办法没有勇气再去一遍遍回想那些记忆。
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如果你害怕回想那些东西。”
他声音很轻,裹带着夜风和雨声落进耳朵,“我陪你去可以吗?这一次,我不会走。”
远处的光晃了眼,云徽揪着他衬衫的手收了力道。
“许清屿,我不信你了。”
如山雨摧城,如海浪淹没岛屿。
许清屿心口酸涩难捱,原本刺穿的针被扒出,然后又找到新的地方,再刺入,勾着她腿弯的手跟着僵住,好似没了知觉。
眼前浮现当初的女孩笑脸盈盈看他,说:“我相信你。”
转而变成“我不信你了。”
他艰难的吞咽嗓子,继续往前走着,比之前走得都慢,“不信我,那信叶问夏她们吗?”
她信的。
她唯一信的,就是叶问夏和喻冉。
“她们也是关心你的人,也想看你在舞台上大放光彩。”
云徽喉咙忽地一哽。
想到她们曾共同许的愿,去大舞台发光发亮,让更多人看到古典舞的魅力。
她们一直在这么做着,而她做了缩头乌龟,这些年她们保护照顾着她,无数次为她拒绝掉那些晚会邀约惋惜,但又顾忌着她的情绪不多说。
从大学到现在,她从未为她们做过什么。
“云月夕。”
他唤她,“你这一生,是为你自己而活。”
雨还在用力砸在伞上,一条路到头,已经看到她们所住的民宿。
她被放下来,他看着她,“任何人都不配成为你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雨势变大,她在屋檐下看着他撑伞离开,裤腿鞋子都沾满泥渍,清瘦挺拔的背影慢慢与黑暗融为一体。
伸手接住屋檐落下的雨,雨水落在掌心,从指缝中流走。
她提了提裙子,纤细白皙的脚踝被雨水打湿,冰冰凉凉的。
云徽回到房间,雨搭在玻璃上发出声音,熏香点着。
她感觉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反反复复间,她看见了妈妈,她看见年幼的自己穿着妈妈宽待的演出服,臭美的转了个圈。
“妈妈,我好不好看?”
妈妈伸手替她拉直裙摆,“好看,我们月夕是最好看的。”
被夸的她开心钻进妈妈怀抱,“妈妈,跳舞是不是都可以穿这么漂亮的衣服啊?”
“是啊,比妈妈柜子里的衣服还漂亮。”
妈妈问她,“月夕想学跳舞吗?”
她声音脆脆的,“想。”
年幼时的想法很简单,只想穿漂亮的裙子。
她的老师就是妈妈,向来疼爱她的妈妈在训练她时很严厉,她学着拉韧带记不得哭了多少次,也曾无数次想要放弃,但有天她能轻松一字马时,那一刻的心情是无法言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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