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
梁绩突然笑了,“是不是江凛时那混蛋满足不了你了?所以你才想跑?”
许岌面无表情望着他,默不作声。
他抚掌大笑,走上前凑近许岌道:“没事,我帮你。”
一股烂葡萄酿制的烈酒味冲进鼻腔,加上颠簸一天,发情期头晕脑胀,酸涩之气涌上喉间,许岌克制不住差点作呕。
梁绩脸色一变,揪着许岌头发,抬手就是一耳光。
他的力道极大,许岌只觉得左脸骨头都错位了,脑子里嗡嗡作响,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渗出。
安予哭得撕心裂肺,被沈越按住。
顶上的大灯映出无数的重影,晃得眼睛发疼。
连看清眼前事物的视觉都丧失了。
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希望能有人来救自己。
丧失、自由
似乎除了那个人之外,别无他选了。
“不识相的杂种,”
梁绩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盯着许岌,讥讽道,“要是江凛时知道我标记了你,又会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自己对他来说也不过可有可无。
许岌保持沉默。
梁绩回身对沈越道:“让这个小杂种好好看着,看我怎么标记他,在他体内成结的。”
“阿绩,是不是有些过火了,万一江凛时……”
沈越低眉顺眼劝道。
“你的意思是我会怕他?”
梁绩大步上前,将许安予拎小鸡一样提起来,丢到一个手下怀里,道,“按着她,让她好好看着。”
“爸爸!
爸爸……”
安予脸上全是泪痕。
许岌望着她,许久,视线缓缓下移,落在水泥地面。
梁绩又道:“先把他身上的衣服剥了。”
一个手下应了声“是”
,走上前来。
许岌虚虚躲了一下,又被甩了一耳光,半个身子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