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我有这个预期。
你是那种很容易把关系模糊掉的人,你只有咨访关系和‘资访关系’,没有私人关系。
我以前有和你提过吧。”
“可我们只见过那一次面,你怎么可能一下断定我是怎样的人。”
“那一次面很重要,你的网络动态很重要,给我的留言也很重要。
我每一次都有在观察。”
7工作之余是个文章博主,会定期更新垂直领域的文章,白浮清一直有在看,也会留点评论探讨。
7的回复比较随缘。
“说回你的多重关系,你转介走了吗?”
“没有,他不同意…他根本不同意的,我提过很多次。
我和每一位访客都声明过不下三次伦理关系,包括直接的和委婉的,但是…但是这位来访——我简称c吧——c非常不愿意。”
“你们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了?”
“……”
“我不会举报你的,我和你这一行的不是一路人。
朋友?恋人?商业伙伴?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白浮清倚上椅背。
“他想要一个既是朋友又是敌人的心理顾问,‘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兼职炮友,能给他打打下手,又能给他套上项圈的……哈哈,心理顾问?不知道,我觉得他全都想要。”
“听上去你觉得他贪心?”
“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客观事实吗。
他不仅仅想要这些,他想要的不仅仅有我,他什么都想要。”
白浮清不好意思说出来,这些年沈琛做的丢人事。
或许这不该归他管了,该管沈琛的是医院或者警局。
“而你给不了。”
7说。
“我当然给不了。
他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就算给了,他也会再要。”
7沉默了一会。
“你好像真的想‘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