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瞪了他一眼:“回去再和你算账!
”
“喂!
你再讲讲关于沈姜次的呗!
”
台下再起波澜。
说书人有些疑虑,直到沉甸甸的银子被扔进他的怀里。
他整个人乐呵呵的,一抬头仍银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匆匆赶来喝茶聊天的官兵。
即便是这样说书人依旧没有恐惧,就好似这沈姜次本身在东濮就是个笑话。
“讲!
那我们再讲点!
话说,这沈姜次……”
台上心怀各异,台下疑惑满满。
“哥、这沈姜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为什么东濮的人对他的评价这么难以言喻,就连官兵都把他当做一个笑话?哥!
?”
“主子!
他们这也太气人了!
我马上让他们停止!
”二楼之上的雅座,属下褚临愤愤不平的说道。
沈姜次静静的喝着茶,无所谓的状态:“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了,就由着他们去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都不知道传出来的不尽相同,管他做什么……”
“可是,主子……”
沈姜次无视他的劝告,眼神一扫而过,最终停留在楼下的谢砚身上。
他腰间挂着的那一枚玉杏倒是不错,下一秒耳边想起男子不紧不慢的声响。
“不过是一个困于天象的可怜人罢了。
”
“可怜?”沈姜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如今的他可不觉得自己可怜。
或许曾经有,但如今只有他可怜别人的份。
倒是他无意入局,却丝毫不知。
那种讨论声再次响起。
“哥,你这会对一个陌生人有如此高的感慨,以前我怎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