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姜次则是无所谓:“我,那就随便呗!
说四殿下畏罪潜逃,下落不明,怎么样都可以反正老皇帝也不在乎,京城也是人人厌恶。
”
谢砚看着他的样子愈发心疼,“沈姜次。
”
沈姜次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摆了摆手:“真是拿你没办法。
当日事发突然虽然是有种种原因,但沈炎之坠崖已经是铁证如山,如今他更是死活不得知,沈袀这条路也是行不通了,那我们总要编一个合理的理由用来糊弄明夕帝。
”
谢砚又问:“那你想怎么办?”
沈姜次长叹了一口气,他与明夕帝总归是要见一见的,上一辈的恩怨总要有个了解,至于这些他并不打算告诉谢砚。
“放心吧!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
谢砚还是不放心。
沈姜次:“放心我不会伤了我自己的,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
谢砚吃了一颗定心丸。
谢砚一顿,眼神有些闪躲。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他和沈消有一场交易吧,再者就算是说了,东濮与北襄,他与他也真的能走到下一步吗?
“怎么了?”
“没事,你接着说。
”
沈姜次:“如今沈炎之不知所踪沈奉君他早已经远走边疆,京城除了被临时召回的沈消,似乎也没什么人了,但越是这样京城的风浪越是汹涌。
天下乱世已起,东濮与北襄的战争线拉的太长了,时间也已经从半年,到了如今的一年甚至是会更久,这样下去东濮亡国是吃早的事情。
”
谢砚:“如果东濮真的亡国了,你会怎么办……”
沈姜次想了想:“我或许也不会知道吧!
乱世已生,但愿天下一统吧。
”
话音落,周围只有风起林稍的寂寥,半晌都得不到回应,沈姜次知道他在担心着什么,他不喜欢做空口承诺,他也不想骗他,“我们两人在这讨论什么天下大事,天气这么冷了,别站在这了。
”
褚临吩咐完一切去而复返,看到这样一幕,心里更是忍不住咒骂沈姜次。
“主子,属下无能。
”
紧随其后的褚临带来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主子,我们刚、才清理的时候,有一个人翻墙逃走了,看那倒像是皇宫大内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