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第一次!
”谢淳那极强的求生欲展现的淋漓尽致。
谢砚淡淡的眼神扫过。
谢淳的气势瞬间弱了几分,浑身打了个寒颤,默默的低下了头:“哥,我,我虽不是第一次听说了,你不……但是,真的在北襄我都是第一时间维护哥的尊严,真的!
我发誓!
”
谢砚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看向阁楼之上高坐看戏的那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哥,你、你等等我!
”谢淳抓了一把瓜子,慌不择路跟上自家哥哥。
一束不经意的阳光从门口穿过,径直的打在出逃的两人身上,腰间的那枚玉杏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引人注目。
沈姜次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眼神中带着点点惊讶,片刻之后又恢复平静。
黑色的眸子透露着股股幽深,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在昏暗之中,无从琢磨。
若是刚才只是一时兴起,如今他倒明白个彻底。
“主子,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了!
”
“走吧!
”
沈姜次走到说书人看台前停下了脚步,顺势扯下腰间的玉佩,扔到了他的怀里。
“讲的不错,下次继续!
”
“好好!
下次继续。
”说书人喜笑颜开,没想到讲个八卦的功夫竟然能赚这么多,下辈子不愁吃喝了。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讲讲……
出了茶楼,哪里还有谢砚的影子,马车缓缓而来,遮挡住了为数不多的太阳,阳光顺势将沈姜次的身影拉长。
褚临来到他身侧:“主子,人已经入京,但是属下无能未曾打探到来者何人。
”
“不急,鱼已经上钩,而且是一条大鱼。
”
“啊?”褚临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主子只是让他在京城传播他自己的事迹,这鱼就简简单单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