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恒察觉到丝丝异常,出于对敌人警觉性他挡在了萧安元面前,任凭萧安元如何推攘都不曾松懈,“你恐怕不是找我们这么简单吧!
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
“啦啦、啦。
”慕延笑着,“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不遮掩了呗!
来人,抓住他。
”
萧安元没想到记忆中的那个憨厚可爱,常常跟着他后面的小师弟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不等他质问,安恒就被那一群人死死按住,他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情绪:“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慕延冷笑着。
“我干什么师兄难道不清楚,你的好弟弟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以为带着你躲了这么多年,就可以什么事都一笔勾销吗?”
“我、”
“怎么不说了!
”慕延大步上前一把捏起他的下巴,“我的好师兄,你看看你自己堂堂雪崖谷的翘楚,救了一个乞丐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甚至是你当年以此为傲武功,剑术,你看看还剩什么。
”
“不,不要说了?”安恒被人钳制着双手,费力的怒吼着。
慕延:“我偏要说,萧安元当年师大师兄对你是那样好,你却是怎么对他的,不仅纵容你的好弟弟污蔑师兄,甚至是在可以说实话的时候,为了袒护他,袒护这个来历不明的乞丐,默不作声。
师兄对你不好吗?雪崖谷对你不好吗?就为了一个谷主之位,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救命恩人,你萧家的救命恩人,遭万人唾弃。
”
安恒扯着嗓门:“别说了,他会受不了的!
他的身体不好,他会受不了的、不!
不要说了?”
慕舒白不以为然:“这就受不了了,当年慕舒白师兄被人污蔑偷学禁书,废去武功,绝望的从那万丈悬崖之上掉下去,他就受得了吗?”
慕舒白?
沈姜次听着陌生的名字,淡漠观望现场的一切,感同身受中他的心一阵阵的疼,原来他的父亲是这样死的。
“我、是我对不起他。
”萧安元羞愧的低下头,年少时期他为了心中的贪欲,对感情的贪欲,一言错,一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