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姜次笑着,“他们不会拿我怎么办的。
”
“主子,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
”沈姜次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褚临哑然。
不过,一切来日长,对于以后的事情万物都没有绝对的肯定。
皇宫之中,沈均却是难得的清闲。
自从夜北接管京城以来,这东濮的天下差不多也是他们的。
一连几天的琐事几乎要压得沈钧喘不过来气,他不愿意放权,这个结果自然是需要乐得其中。
好不容易清闲下来。
江逸之就找上了他,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关于沈姜次的事情。
“师父……”
沈钧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握紧了手中的书卷,有意无意间去回避他的话题。
恰逢侍从前来汇报关于沈姜次的事情。
沈钧依旧是那副倘若无事的摸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又不是什么外人。
”
“主上,派去永安王府的太医都被赶出来了,说是永安王病重不宜见客。
”
沈钧笑了笑:“究竟是不宜见客,还是不相信本宫派去的太医。
”
“这……”
沈钧又道:“之前不是来请过一次太医吗?他们就没能说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
“说是,永安王的手估计是废了。
”侍从猛地跪下来,低着头不敢去看沈钧的脸色。
沈钧瞳孔骤然一缩,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一倾,手中握着的书卷在此刻全然为摆设。
他以为他能做到真正的面无表情,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