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针!
这踏马是轻伤!
不拿钱就等着坐牢吧!”
林眠的指尖颤抖,如同过电一般微微发麻,她用力攥拳,试图控制住身体。
黄毛目露凶光,露出一口黄牙,“怎么!
你也想打我?!
老子踏马是受害人!”
“这不是在跟您协商嘛。”
林眠尽力保持笑容。
她心里没底。
王警官是说过得多准备点钱,可问题是,准备多少才算多。
黄毛:“我认识你,你是那个杂志的主编,我见过你照片。”
林眠挤出假笑。
黄毛眼中精光一闪,“你要协商是吧,行,你推我过去。”
林眠和工作人员对视,接过轮椅扶手,推黄毛到最里头的沙发区。
黄毛:“你低一点,老子头晕。”
林眠照做,半蹲在轮椅跟前。
黄毛眼神贪婪,散发出令人反胃的恶意,在林眠脸上流连。
视线顺着她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下漫延,然后定格。
林眠不动声色,换了个蹲姿,顺势将手袋挡在胸前。
黄毛:“老子明着告诉你,这缝了8针至少也是个轻伤二级,你爸,至少三年以下。”
“大哥,伤情鉴定您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您既然清楚门道,咱们不妨好好协商。”
林眠不想节外生枝,还是哄着黄毛说点好听的。
“你要好好协商是吧,那就好好协商。”
黄毛握着轮椅扶手,半晌没说话,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林眠蹲的小腿发麻,换了个姿势,耐心候着。
“你长得挺好看,不说前凸后翘吧,倒也还凑合,你看这样,我也拿出我的诚意,你让老子睡一晚,我给你出谅解书,怎么样。”
“睡一晚?”
林眠有点懵,这可是法治社会。
黄毛摸上她手背,用力抓握几下,“划算得很,一晚上省50万,咱俩都不亏。”
“你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