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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口中的磐石应当就是这位,与她年纪相仿,面容周正干净,一袭玄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手持一柄长剑,结实高大的身躯竖在回廊中央,如一堵墙叫她没了退路。
当真是人如其名,毫无转移的可能。
程墨双手合十,小声拜托:“这位大哥,可否权当没看见?”
磐石:呵呵。
‘嘭’一声。
不过转眼的功夫,程墨已经被提溜着丢进了房间,身后是房门被关的声音。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属,毫无人情可言。
这是一间书房,内里干净整洁,比之外头的昏暗,这书房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内侧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竹塌,只铺着锦烟蓉覃和寒鸦色薄锦,想来是首辅大人困顿小憩之所。
萧灼此时没有坐在书桌旁,正手执着一封信立在书架旁浏览。
入夜在自家书房的男子,已经沐浴洗漱过。
那身暗紫色的直袍换成了一件宽松的寝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搭在胸前,隐约露出一些内里的颜色。
与白日里清正肃然的形象不同,眼下首辅大人神色慵懒,平添一抹艳色。
程墨却无暇欣赏,看清楚自己置身书房时,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书房乃是重地。
她听了不该听的话,也进了不该进的地。
月黑风高杀人夜……
“民女其实只是来…辞行的,现在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程墨盯着脚边那道清隽身影在烛光中投过来的影子,又补充了一句:“方才,民女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此时,萧灼已经看完手里的信,将其重新迭好收入信封,放进书架上的金格团纹木盒中,抬眸看她,眸光透着凌厉。
“方才,你说什么?”
程墨悬着的心停在了半空,这人是压根没听她在说什么,还是不满她方才所言?
可她还是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流畅了许多,也镇定了许多。
萧灼闻言,视线下移,落在她拽着的衣角处,他走到书桌旁坐下,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拢了拢衣袍。
“京兆尹一行去捉拿郭青阳之时,他尚在温柔乡。
事迹败露,他越窗而逃,底下有人接应。
我们的人在护城河处将人拦下,如今人……大抵是没了。”
平描淡写间,一场生杀予夺骤然落幕。
郭青阳便是郭家二少爷,京兆尹府衙出马说明案情已经过了明路,她午后方交的证据,短短半日,尘埃落定。
郭二少乃是京中纨绔,深谙府衙捉人拿办之道,若非觉得没有活路,他不会如此投鼠忌器。
府衙的人没能抓到人,是有意还是能力不足,尚且不论。
萧灼的人却早已料到,在护城河附近守株待兔。
护城河啊,那是个杀人灭尸的好地方。
程墨曾经历权势倾轧,恐之憎之;可若是死的是恶贯满盈的郭二少,又叫人不胜快意。
“大人能为秦家主持公道,乃是黎明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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