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诸京暑的徐大人就听到了手下的汇报,是关于昨晚樊楼的。
徐大人听完并不放在眼里。
关于樊楼,他早就打听清楚了,那位小女子无权无势,哪怕昨天有人汇报说开封府的贺推官来探视过她,徐大人也并不畏惧。
毕竟让他这么做的人,可不怕他一个小小六品推官,尤其是开封府的。
所以这一天,徐大人哪里都没去,这么点小事就慌里慌张,难成大事。
来到诸京暑后,徐大人唤来牢头,询问:“昨晚如何?”
牢头躬身回道:“挺安静的,没吵没闹。
徐大人背着双手在屋子里走动了几步后道:“不能让她太安静了,今晚放点东西进去闹一闹。”
牢头有些犹豫,但一想到昨天贺推官来的事他已经汇报过,今早大人还是这般吩咐,那肯定就是不惧那位贺推官了。
牢头躬身应是。
跟踪徐大人的几人在诸京暑门口等了半晌午,也没等到动静,不禁有些垂头丧气。
有人回去禀报,有人继续留守。
桂姨这边不敢在诸京暑门口等,所以只能守在他家门口。
这位范大人住在崇贤坊。
桂姨一直等在崇贤坊的坊门口守株待兔。
这一等就等到了太阳落山。
酉时过半,桂姨终于等到了那只兔。
这位范大人中等身材,有些微胖,脱下官服仿佛是庄子上的富家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