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好像特别优待她,将她浑身精心雕琢的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真美……男人就没这么好看……”
他惊叹赞赏着,不停的用手摸摸她的白嫩酥胸,捏捏她的细腰长腿,然后不停的在上面亲吻吸吮,就像小孩子得到一个新奇的玩具爱不释手地反覆把玩着,并且和自己的身体部位做着对比,感受着男女之间的奇妙差异。
看着摸着,他不禁又心猿意马,呼吸为之急促起来。
好在他及时清醒,看到那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满是斑斑青紫和被掐的红痕,以及青手印子,特别是大腿根部的红肿,顿时内疚起来,直骂自己禽兽不如,不敢再想入非非。
他收敛心神,匆匆替两人洗净,拿软布为若樱轻轻拭去全身的水珠,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奇珍异宝。
须臾,他抱着若樱回卧房。
床上已经换好了干净整洁的床单铺盖,小桌上也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点心。
他胡乱的吃了几块点心,用茶水漱了口。
本想叫醒若樱也吃点,可不知是出于什么阴暗心理,他居然没有开口唤醒她,随后心满意足拥着人事不醒的若樱休息了,并且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萧寇泓感觉从未睡的那么香甜过,丝毫没有因为若樱睡在旁边有什么不习惯,反而觉得身心舒泰,神清气爽,浑身精气充足,母妃离去后的那些伤痛和阴冷似乎都离他而去。
自从母妃死后,他在皇宫里生活的那几年一直是小心谨慎,时刻防备着韩皇后和那些居心叵测的同胞手足,从来没有踏踏实实的睡过一觉。
楚贵妃憾然离世时,萧冠泓才十一岁,但已经是个风姿翩翩的小少年了。
他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中的娘亲努力撑着一口气,睁大一双泪眼不舍地看着他,仿佛想将他的样子牢牢刻在心间,直到永生永世。
他紧紧握着娘亲枯瘦如柴的手,将脸伏在娘亲的手心,眼泪刷刷地流,不停的祈求着:“娘亲,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求你了……你走了泓儿怎么办?……”
可是娘已经永远不能回答他了……
他看着娘亲瞪大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知道那是她担心着自己,所以无法放心的闭上眼睛,顿时无法抑制自己伤心的泪水,哽咽失声,但怕哭声惊扰到娘,只有死死咬着手背,哭的快背过气去。
为了让母亲走的安心,他哭着给母亲磕了无数个响头,并斩钉截铁向母亲保证自己会活的比任何人都好,直到磕到头破血流才起身为母亲掩上未合上的眼睛,那时母亲的尸身还是温热的……
子欲养而亲不待也!
母亲将他如珠如宝的教养大,恩情深似海,可他却无从报答一丝一毫。
固然父皇对他宠爱有加,几乎对他百依百顺,但他从始至终都不曾给过顺元帝好脸色。
那人仅是他名誉上的父亲,同时也是众多不同母的手足的父亲。
到了自己的封地后,他天天早出晚归的,忙着和外公与母妃留下的人整顿军队,操练新军,想方设法的让自己的实力变强。
他虽然不想和太子,或者说是哪个手足争这个天下,但必须要有强大的自保能力,绝不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
“若樱!”
熹微晨光从窗子透进来,萧冠泓轻轻唤了一声,怀中的若樱却无所觉。
他端详了片刻,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吻她,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她面容沉静,鼻息轻浅,一看便知睡得正熟,萧冠泓微微翘起嘴角,心里洋溢着踏实的满足,还有几丝他也不明白的窃喜。
他也觉得很奇怪,昨晚他还愧疚难当,骂自己禽兽不如,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强占一个少女的身子,才一晚上过去他便觉得理所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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