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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腾凉凉的看了他爹一眼,那一眼的意思很明白——您这会才觉得您没用啊!
……
早晨柔和的阳光洒满湘王府,来来往往的仆人们都放轻手脚,就怕扰着主院的王爷和夫人。
秋水居内室一片安静祥和,萧冠泓已经醒来多时了,却并未起身。
若樱昨晚上睡的极不安稳,明明睡得很沉的时候,会突然痛醒,反复几次,差不多到了天蒙蒙亮才真正睡着了。
此时她正温顺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白嫩的脸上也渐渐恢复了些血色,唇瓣同样恢复了娇艳。
萧冠泓有些爱怜和心疼地摩挲着她的眉心,想将那一丝淡淡的忧郁抹走。
突然,若樱阖着眼睛却轻轻出声:“谢谢你,我醒了,你起来吧!”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绝非铁石心肠,夜里萧冠泓一直用手帮她暖着肚子,她刚一动,他就惊醒,不折不扣的照料了自己一整夜,她打小长到这么大,从未有人如此精心的对待过她。
“还疼吗?要不你再睡会儿吧!”
萧冠泓总觉得若樱如今是越来越弱不禁风了,这使得他心里很不安。
他宁可若樱犟犟地和自己对持,生龙活虎的和自己打斗。
那样的她通身都是凌厉、自信、傲然、无畏……那时候的她风华绝代,无比的鲜活美丽,美眸流转间流光溢彩,别样生辉,一颦一笑让人无限回味!
犹记得两人首次用竹剑交手时,她一身水蓝衣裙凌空翻飞,青丝缕缕随风而散,白色丝帛绕着她周身飞舞翩跹,霎那芳华,便永驻他心!
也许在更早以前,也许是在宇文腾的书房,也许是上辈子,这个女子便入了自己的眼,深深钻进了他的心,扎下了根,让他丢不下,放不开……
“比昨天好多了,不躺了!”
若樱睁开了眼睛,散着一头长长的秀发自他怀里坐起来,素手轻勾罗帐,却看到阳光透过窗纱射了进来,灿灿的晃人眼睛。
萧冠泓也依着她起身,一边令丫鬟进来侍候,一边揽着她的肩嘱咐道:“你还是在床上躺一天吧!
这时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若樱温顺地点点头,慵懒地靠在他的肩头,纤手轻掩口,打了一个呵欠。
两人下床梳洗完毕,吃完早点,若樱喝了药,在太阳底下走动了片刻,萧冠泓就不停的催促她去床上躺着。
若樱昨晚上没睡好,甫一上床便阖着眼睛想睡。
不料一只手却被萧冠泓握了起来。
她不解地睁开眼,却看到萧冠泓兀自支使着小桂,把装着羊奶的铜盆搁到床边,然后把她的手放入盆中泡着。
若樱是瞬间泪流满面,羊奶是温热的,泡着极为舒服,问题是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变态啊?手是她的,有些许伤痕亦不足为奇,他为什么执拗的非要把那些伤痕去掉哇?
萧冠泓眼帘微垂,瞥着她非但没有睡着,反而苦大仇深的盯着铜盆里的羊奶,建议道:“要不你侧躺着睡吧,这样双手都可以放进来泡,一会儿就好了。”
若樱无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翻个身侧躺着,将另一只雪白柔荑也放进盆中,然后沉沉睡去。
其间若樱一直没醒,直到手指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她飞快地睁开朦朦胧胧胧的水眸,入眼便看到自己冒着血珠的中指被萧冠泓紧紧捉在手中。
“你刺破我的中指干嘛?”
若樱纵然有些惊诧,却并没有起身,仅是娇慵无力的问他。
萧冠泓坐在榻边,拿着一个精美的白玉小瓶,把若樱中指上的血珠挤了两滴进瓶子里,随后泰然自若的斜睨了她一眼,拽拽地道:“我也不怕说与你听,此乃魔教秘法,只需取你两滴血配药,再给你下个降头,自此以后你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本王,再也不会逃跑了。”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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