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番梳洗过后,元珩为萧辙二人摆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萧辙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坐在饭桌前狼吞虎咽起来。
元珩见状,不由得笑出声来。
萧辙闻声,面色一沉,放下筷子瞪着元珩说道:“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么?”
元珩抬手,为萧辙倒了一杯酒,复笑着说道:“我是没想到啊,此生竟有机会见到殿下如此狼狈的样子,又怎能不笑呢?”
萧辙白了元珩一眼,不悦的说道:“若非迫不得已,本王才不会如此狼狈的来找你。”
元珩浅浅而笑,“殿下应该庆幸啊,见到殿下如此狼狈的是微臣,而不是别人,至少微臣的心始终向着殿下。”
萧辙沉着脸,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说道:“你快别贫嘴了,卓战夏的人正在全城通缉本王,你还不快想想办法。
你以为本王来找你是什么好事,等明日一早,本王来找你的事情传到我二皇兄的耳朵里,看你还笑的出来。”
元珩目光微沉,带着点点星光,“办法早就给你想好了,等你的伤养好了,我就一把火烧了这太守府,然后护送你回京。”
萧辙面色一冷,眼中有几分不屑,“然后你趁乱逃走,对外宣称元太守被火烧死了,你好退隐江湖,逍遥自在。
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元珩微微而笑,眼中流露出几分坦然之色,“我这办法不好吗?我早就不想在这官场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当年若非师父一再嘱咐,要我在朝中助你,我才不会趟这趟浑水。”
萧辙白了元珩一眼,说道:“亏你还是师父的得意门生,是本王的大师兄,你既然蹚了这浑水,哪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你以为陛下是好糊弄的,你护送本王回京,还会有命走出京城吗?”
元珩剑眉微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师承天下第一剑客元士骁,还怕卓战夏那个狗贼不成?”
“你以为陛下身边只有卓战夏一个可用之人吗?”
萧辙说道。
元珩冷笑一声,又道:“不过,那你二皇兄还真是厉害。
你去南陈不过数月,这龙椅上便换了个人坐。
看来先帝早有预感,担心你小命不保,这才派你去南陈求娶公主。”
萧辙面色冷逸,白了元珩一眼,“此番我去南陈乃是秘密出行,你知道的还挺多啊。”
元珩双手环于胸前,得意一笑,“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江湖之上到处都是我的眼线。”
“所以啊,你既不能死,也不能走,你得留下来帮我。
正好我京中有不少私置的产业,需要你帮忙打理。”
元珩微微一愣,“产?产业?诶我说萧辙你可真行啊,我这太守没做几日,又改做商人了,你可真是我的亲师弟啊。”
萧辙拉了拉衣领,严肃的说道:“这件事不用商量,本王说了算。
还有啊,你还有朝中什么消息?我母后如何了?”
元珩附到萧辙耳边,低声说道:“这,还真有。
你这个二皇兄当真是个狠人,一箭射穿了先帝的胸膛不说,还亲自上前将那支黑羽箭拔了下来。”
萧辙冷哼一声,眼底升起一股恨意,“生身父亲,他真能下得去手。”
元珩又道:“更奇怪的是,先帝临死前留了两道圣旨,二皇子派人几乎将皇宫翻遍了,也没找到另一道圣旨。
诸多人猜测,这不见踪影的圣旨上面写的是传位昭书。
一听到此事,我立刻派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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