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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一处巨石下给小孤擦了药,还好只是不经打受了点伤,喂了它几口水将淤血吐干净后,刚到目的地它又重新上蹿下蹿了。
我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
和塔边守着那处栅栏一样,这里与那里也没什么不同,一样一望无际,一样高大坚实。
我绕着栅栏走了半公路,脚都跺麻了,也没什么问题。
阿爹以前说的土质疏松的那块地,我愣是找不到。
莫非阿爹又找人填实了?那肯定是要留下了个微不可察的记号的。
我得仔细找寻,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
这么大块地,我有点沮丧,这对我简直和登天一样难,早知道当时询问阿爹时应问得再清楚些。
三只小蛇没心没肺躲在阴影处乘凉,嘻闹地拱作一团。
――――
正常蛇正常情况下不会流泪,本文为呈戏剧化刻意描写,不要被误导。
稀里糊涂
“啪!”
楼愈挨了耳刮子后老实多了,额前碎发斜到了一边,露出额间的伤疤,不大不小,在流潋清澈的桃花眸上,显得扎眼。
“你的额饰呢?”
宋晨看了一眼那狰狞的疤痕,又瞧了一眼楼愈的眼睛。
楼愈露出嫌恶表情,有些不自在,他把碎发捋到中间,挡住眉心。
“那玩意儿戴着娘不啦唧,我才不戴。”
不过不戴是不可能的,他母后是念他身体抱恙躺着榻上不舒服给摘了。
楼愈额上伤是小时候顽皮被烛火烫的,伤好后留了疤,宁皇后便差人打了银饰配在额前,上面挂了许多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就像他整个人一样聒噪。
他如今到了十二年纪,额饰换了金绸抽丝挂玉石,衬得他清秀又蓬勃,可爱得紧。
但楼愈深受他父皇的影响,喜欢腰细腿长的精致的美人,而不是自己成为那种人,他从小就认定自己是要做铁血铮铮的汉子,娘们唧唧的饰品他戴不惯。
但他喜欢看别人戴,尤其是宋晨,只要他不开心,他就擅用职权逼他戴钗戴簪,养眼过后又觉得自己行了。
简直……
令人发指。
楼愈想再说两句,有别的孩子声闯撞进来,“快回书堂!”
“快快快!”
“先生来了。”
慌乱中的脚步声从近至运,宋晨身子动了动,也踱步向前。
宋晨回到了书院,楼愈在后面恬不知耻跟着,一摇一晃,模仿先生的走姿,顽劣地咯咯笑。
一上午都没什么新内容,强调的礼忠义孝都是楼愈烂熟于心但从来做不到的,趴在案桌上昏睡。
半醒半梦间有人踹他屁股,迷瞪会儿眼,转过头看见宁成面带严谨的脸,认真中带着恭敬地看向先生方向。
如果他的脚没抵着他美臀的话……
“你做什么?”
楼愈冲他比口型,宁成漠视了他。
呦呵,这小子。
楼愈把手背到身后,装作在挠痒挠不到,事实上手紧紧扣住宁成的金靴,暗自发力,想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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