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女人,都怪姜初柠那个臭婊子,她司姐是个破公交,谁都能碰的,我——”
话没完,又被顾砚深狠狠挥了两拳头。
牙齿都被打掉了一颗。
但男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顾砚深面色冷峻的看着男人,“玩女人玩到我的头上,你真他妈活腻了!”
男人双膝一软,顿时跪了下来。
“二哥,若知道司棠棠是你女人,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顾子渊被打得鼻青脸肿,眼里满是求饶惊恐的泪水。
司棠棠纤眉紧拧,“顾砚深,他为什么叫你二哥?”
顾砚深回头看向司棠棠时,阴翳般的神情缓和了几分,“顾家旁支的一位少爷。”
司棠棠抿了抿唇瓣,她从床上下来,“等我一下。”
司棠棠出了房门。
几分钟后,她又匆匆过来。
她拿出一颗黑色药丸递给顾砚深,“这颗药,你让他吃了,我也就不追究他责任了。”
顾子渊看着那颗黑乎乎的药丸,他意识到不是什么好东西,瞳孔一缩,“嫂嫂,那是什么?”
“别叫我嫂嫂,你不配!”
司棠棠冷着脸,“这药你吃了后,一年之内跟太监没什么区别,若是你以后能改掉玩女饶行为,等一年过后你再来找我拿解药。”
顾子渊浑身都颤栗起来。
让他一年不玩女人,还不如杀了他!
“我不吃——唔!”
顾砚深直接掐住他下巴,将那颗药塞进他嘴里,强迫他吞了下去。
顾子渊想要将那颗药扣出来,但接触到顾砚深阎罗王般的眼神后,他面如死灰的垂下了脑袋。
他妈的姜初柠,这次真是害死他了!
……
司棠棠没有在顾子渊房间多呆,她回到自己套房后,进浴室冲了个澡。
冲完澡出来,她躺到床上,没有理会顾砚深。
实话,她还在后怕。
想到自己差点就被顾子渊占便宜,她浑身都在发抖。
以后还是要将银针和药物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顾砚深从身后拥住司棠棠,薄唇细细密密的亲吻她脸颊,司棠棠伸手,推开他的俊脸。
“大姐,是我不好,没有及时派保镖保护你。”
上次她提离婚,他彻底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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