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敷衍,虽不信二哥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到底在心里留了个心眼。
出了门,便想吩咐俞升,叫人暗中盯着点乔良那边的动静。
俞升还没走,和玉竹并肩蹲在鱼池边上。
乔誉:“……”
他看见鱼就想起来某个野男人,便再难维持稳重老成的形象。
目光在院中搜寻,没看到人,脸色沉下去,“谢昭凌呢?”
俞升蓦地回头,一脸尴尬,“啊,被大管家带走了。”
此事说来话长。
俞升在玉竹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将桶中的鱼一条一条放进去,等最后一条欢快地摆尾游开时,一回头,已不见谢昭凌的身影。
一问院里的婢女才知,人早就出了院子,往东边去了。
俞升心道不好,他对谢昭凌的事有所耳闻,知道褚氏下令禁足,出房门便罢了,怎么还敢离开木兰院呢?!
“你们也不拦着点!”
俞升着急道。
婢女们红着脸低下头,他那般样貌,她们都不好意思上前搭话,尤其是被主子敲打过以后,谁还敢没事往前凑啊。
乔家家规森严,命令一旦下了便要严格遵从,否则免不了一顿责罚。
俞升怕谢昭凌被人逮到,赶忙追出去找人。
结果还是来晚了一步。
“我也不知他回咱们院子做什么去了。”
俞升对着乔誉叹道,“只撞见他被大管家从咱们院门口带走。”
这一趟不远,悄悄地一来一回运气好无人知晓。
木兰院的人嘴都严,自家人不说,前院那边自然风平浪静。
可惜谢昭凌运气极差,正巧碰上来给乔誉送东西的人。
这人还是当日亲自押送谢昭凌回木兰院的大管家。
乔姝月想要去救人,却被乔誉严令拒绝。
他只说了一句,便叫乔姝月安分下来。
“母亲让你养病,你为了他违逆,是想让母亲将这一笔账记在他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