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水润,有些抗拒道:“我是生理期,又不是残废了。
上次你抱我上楼被隔壁邻居看到了,之后他们看我的眼神一直怪怪的。”
他的手还扣在她腰上,“那你搬到我那去?”
夏星晓一把打掉他的手,“时砚池,你男朋友的印章才盖上不到一小时,我劝你珍惜。”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上楼换衣服了。
再下来的时候,夏星晓换了一条扩版的枚红色西装裤,挽了个松松垮垮的发髻。
时砚池把烟熄了,转方向盘上路,另一手递给她一杯热饮。
“什么?”
视线在路上,他自然而然地答:“你自己喝就知道了。”
喝一口,竟然是红糖水。
“哪买的?”
“路口那家奶茶店。”
“奶茶店哪有卖红糖水的?”
“还有你老公买不到的东西?”
瞅他这幅德行,夏星晓掐他胳膊:“那店员是女的吧?”
车子停在一个红绿灯路扣,她喝一口红糖水,温温热热地一路暖到小腹:“我警告你,展现钞能力可以,出卖色相可不行。”
时砚池一边控方向盘,一边笑,最后穿过大半个城市,带她去了特有名的一家网红火锅店。
给她倒了热茶,涮了餐具,又调好了调料。
夏星晓除了点菜,就像个少奶奶一样,根本不需要动手。
他看一眼她勾的菜单,又洋洋洒洒地勾了七八样,好像三天三夜没吃饱饭一样。
服务员好心提醒:“两位不够了可以再加,不用一次性点这么多。”
时砚池双肘搭在椅子上,懒散地答:“有人很饿,吃不完我们打包。”
一团纸巾砸了过去。
夏星晓转头对服务员弯起唇角,“他点的菜麻烦都帮我取消,另外凉菜别放葱花,谢谢。”
一大桌子很快上来,时砚池吃了几口就停了,反倒是一直帮她夹菜。
两人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一直是这个习惯。
喜欢看着她吃,喜欢看她因为一点点小快乐而满足的样子。
“时砚池,你为什么吃那么少?”
她把小腿搁他膝盖上,用毛肚儿蘸了他特调的酱汁,熟悉的味道又回来了。
“今天抱我的时候,你都出汗了,是不是有点虚?”
夏星晓是懂得如何激怒男朋友的。
时砚池手里还握着她的脚踝,闻言立马晴转阴:“我虚?”
“你别仗着亲戚在家,就肆无忌惮地挑衅我?”
亲戚?
夏星晓脑内还反应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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