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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只是巧合。
霍云延惊讶片刻,准备伸手去接,因为他总不能真的张嘴去接,别看小羽毛自己吃得香,这对小爪子可真不怎么干净。
不是霍云延没有定时给他擦爪子,一只干什么都用爪子的鸟,怎么擦也不能总是干净。
霍云延把手伸过去的剎那,小鸟把瓜子仁叼在自己嘴里,霍云延便换了个方向,去对方嘴里拿。
哎,小鸟又把瓜子仁放回爪子里,就不给你,就是玩儿。
“……”
霍云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无语过了,简直哭笑不得,他一个快三十岁的成年人,能感觉不到这只鸟在耍自己吗?
“不跟你玩了,自己去旁边吃去,别妨碍我做事。”
霍云延好笑,干脆不理小鸟了,忍着被耍的无奈继续帮对方搭建架子。
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他家这只金丝雀首先学会的不是唱歌,而是对主人耍贱。
沈惊鹊玩高兴了,站在横杠上啾了两声,像是胜利的宣言。
霍云延忍无可忍地翘起嘴角,恨不得伸手把小家伙脑袋上的毛给撸秃。
“你说你,不唱歌在这里耍贱,也就我惯着你。”
小鸟无辜地看着他。
架子搭好了,霍云延走到屋里的另一头,拍拍自己的手招呼小鸟:“来,飞过来,不要害怕。”
已经吃了一肚子食物的小鸟,肚子圆滚滚地蹲在横杠上,哪有刚吃饱就运动的?
他显然不太想动,但也不能驳了男主人的面子,想了想还是飞到对方手上。
下一秒他又被送回了横杠上,男主人像训练普通的鸟那样训练他,可他必然不会像普通的鸟那样顺着主人。
只见小鸟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男主人继续蹲着打盹。
“小羽毛?”
小鸟没反应。
“出去玩。”
小鸟还是没反应,啊不,他在男主人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刚出去回来怎么可能又出去玩呢?
“玩玩具。”
霍云延等了片刻说:“什么都叫不动你了是吧?”
那是当然,吃饱饭就是睡觉时间,谁也不能撼动一只懒惰的小鸟。
沈惊鹊不知道男主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他一觉醒来天已经快黑了,哪怕房间里留了夜灯,昏昏沉沉安安静静的环境仍然让他觉得不喜欢。
说白了还是翅膀硬了,不想再过受束缚的生活,他气势汹汹地飞到门边,用嘴巴去啄厚重的房门。
时不时歪头贴着地面,通过门缝往外面看,礼貌地问一句,男主人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开门放他溜达。
霍云延来到楼上,隐约听见小鸟在啄门的声音,他小心翼翼打开房门后,果然看到一只气鼓鼓的小鸟站在地上,小眼神充满了幽怨。
“抱歉,我回来晚了。”
看到这个小身影和幽怨的小眼神,霍云延一顿,心底那块柔软的地方有些被刺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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