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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腾起身子越过中央扶手盒,给祝饶系安全带。
边系带,边硬邦邦地质问:
“我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谁允许你跟那个姓梁的那种不三不四的男的出来的?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还跟他喝酒?你被人卖了是不是还打算给人数钱?
“你喝那么多酒是干什么?真觉得自己长大了,翅膀硬了?喝醉在这种地方你打算怎么办??要是我没找到你、没来接你呢?你有没有想过后果?还是你真觉得,那群人个个都是大好人?”
这些质问,早在项云海风驰电掣往KTV开的时候,就在他心里不知滚了多少遍,现在总算是一股脑倒了出来。
那些憋了许久的邪火也连带着宣泄了出来。
“喝醉在这种地方……?怎么会呢,哥哥,我就算上天入地了,你不是都会神通广大地追上云层、钻进地府,把我抓回来吗?”
祝饶在窗外明明灭灭的灯光下扭头看项云海,濡湿的衬衫和醉意氤氲的语调,让他像一颗在酒坛子里泡熟了的杨梅。
“你……”
项云海维持着系安全带的姿势,离祝饶很近。
他还是头一次见祝饶这副样子,明明是无风的夏夜,他倒像被扑面而来的酸甜酒意染得微醺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
“不是实话么?”
祝饶说。
的确是实话。
这七年来祝饶玩过不少次失踪,有大有小,有蓄意有无意,最开始项云海急得差点发疯,后来有了经验,也就有了祝饶手机上的追踪定位和监听。
做这种事,最开始是带了心虚和歉意的,可这条拴住祝饶的赛博铁链确确实实让他安心,也让他能第一时间发现祝饶的异动。
然后上山下海,把他的小孩儿叼回窝里。
项云海总告诉自己——等祝饶再稍微大点,就别做这种事了。
然后时间过去,祝饶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二十一岁……侥幸的心思一再拖延,这上不得台面的赛博铁链也就一直绑定了下去。
“别转移话题,这是两码事。”
项云海压下心头那点理亏的心虚,皱着眉说。
祝饶:“我喝醉了呗,一个醉鬼哪分得清那么多有的没的。”
“现在知道自己是醉鬼了?那刚才干嘛喝那么多?”
“难得和朋友一起出来玩,开心。”
“朋友?”
项云海不爽地眯起眼,“你是指那个色眯眯的姓梁的?你对朋友的标准这么低?这种一看就不安好心的你也拿他当朋友?”
他打从在电话里听见梁潮说那些话就一肚子火,现在终于一吐为快了,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质问里不自觉的酸气。
祝饶尖尖的眼角弯了一下,非但没有因为项云海的质问委屈,反而有点得意的样子。
还是那句话:“我喝醉了嘛。”
“——所以,你是很担心我么?怕我跟梁哥有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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