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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饶是中间耽误了,才会21岁读大二,文天赐这个大一新生按照正常的入学年龄来说,也就十八九岁的年龄。
年轻男生的体温很高,祝饶原本就是个gay,对这种事总会比直男敏感些,立马站稳了身子,跟文师弟拉开了安全距离。
文天赐看上去也有些不好意思,目光游移了一会儿,看向祝饶,又迅速移开视线,盯着喷泉池顶端的雕塑看。
两人之间蔓延起了诡异的沉默。
少顷,还是祝饶先打破了沉默,略过了刚才尴尬的小插曲:“你好,文师弟,肖赛的事谢谢你帮忙了。”
“啊,小事,小事。”
文天赐语速很快地说,“我也没想到我能帮上祝师兄你的忙……你要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我什么都可以做。”
“……”
祝饶总觉得这位文师弟客气得有点不正常,倒叫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现在这样就好像有求于人的不是他,而是文天赐一样。
他原本就是个不善与人打交道的人,习惯了跟项云海以外的人都有事说事,现下根本没什么具体的事,他就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了。
喷泉音乐奏起,是巴赫《G弦上的咏叹调》。
小提琴音像丝绸,柔滑地包裹在暮钟上,游走在夕阳中。
边上的野鸳鸯们开始在音乐中接吻。
显得愣生生杵在喷泉池旁边的两个男生很突兀。
文天赐挠了挠头:“祝师兄,要不,我们去吃个饭,慢慢聊吧。”
“我请你吃吧,多谢你这次帮忙。”
反正只要别傻站在这相顾无言,祝饶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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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云海上周实在郁闷,约了许久未见的发小谢群出去喝了个酒。
当天他喝断片儿了,具体他说了什么谢群说了什么,他都记不清了。
当晚喝完酒,他连觉都没怎么睡,第二天就去欧洲出差了,昨天才回来。
一回来,谢群就给他打了个语焉不详的电话。
大意是“趁还算年轻,想做的事就要做啊,别太压抑自己了,不然容易变态,以后老了会后悔啊。
喜欢的人就去追,别等被人摘走了,到时候你捶胸顿足都没人理你啊!”
项云海对之的回应是:“你在放什么屁呢?”
然后谢群冷笑着又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最后总结:“项云海,我好歹也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
你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
我告诉你,你要是这次真放手了,以后肠子悔青的绝对是你。”
夜里项云海翻来覆去想了很久,他也不傻,自然知道谢群指的是祝饶。
毕竟那天之所以会郁闷到找谢群喝酒,也就是因为祝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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