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应惟故面上没说,心里也是逐渐把孔玉蓝当成了朋友。
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孔玉蓝很高兴。
他立马就叫人去准备踏春的东西。
踏春这回事儿,还得从两日前说起。
孔玉蓝约了方涣去茶楼喝茶。
方涣像是没骨气似的瘫在椅子上,一只手懒懒地举着一只做工精细的茶杯:“要不是陪你这金贵的瓷娃娃,我早就跑去隔壁酒楼喝个爽了!
谁想喝这没滋没味寡淡至极的茶啊!”
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倾斜茶杯,茶水滑进他的咽喉。
孔玉蓝好脾气地笑道:“最近我身体好上了不少,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就能约你去隔壁酒楼喝酒了。
到时候我请客,你想喝什么我都陪你喝。”
方涣喝茶的手一顿,想起了什么,道:“看过大夫了吗?”
“许神医给我看过了,”
孔玉蓝想了想,道,“他说我身体恢复的很好,我也已经有月余未曾染过病了。”
方涣坐直了身体,把茶杯放到托盘上。
“你怎么想的,你觉得你这情况是冲喜冲的吗?”
方涣道。
孔玉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是的。
当初为我定下婚事的先生,大概真的是神仙吧。”
方涣本应该为好友身体好起来的事情感到高兴的,可是他现在完全高兴不起来。
扯出一个笑,道:“那你和那位……公子,相处的怎么样了?”
方涣本以为,只要他不再去见应惟故,那张惊心动魄的脸总会随着时间从他心中消退。
可是,他想差了。
不去见美人,美人入梦来。
对于自己这种龌龊的念头,方涣自然是唾弃不已。
理智与情感厮杀,白天理智占了上风,可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情感就好似被放大了数倍,把他的理智打的节节败退。
“还不错。”
孔玉蓝掩饰性地喝了一口茶,“我娘亲说过,让我不能对他做出无礼的举动。”
方涣:“……嗯?”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孔玉蓝这个傻子在想什么脏东西呢?
“可是,想与他亲近的念头一直在蛊惑着我,为了压下这个念头,我都不敢在他那儿待太久。”
孔玉蓝的话听得方涣暗暗磨牙。
“那你就少去见他呗。”
方涣提出解决方案。
然而这个方案并不为孔玉蓝接受,“方涣,你觉得,我有没有希望打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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